咚咚咚。
老城區這一塊沒拆遷房屋很明顯,周圍都是經在施地了。
林遠敲門沒多久,一張蒼老面孔就出現在了他眼前。
叔叔好,我是區警局,想和您說一下關於王志岩案件事情。
在他說出這番話后老人也沒有什麼好臉色,他看了眼林遠,就讓人進來了。
裡面擺設很簡單,兩間屋子,都收拾得乾乾淨淨,沙發上坐著個老婦人,她雙腿明顯是出了問題。
你是警察局?那我兒子事情是不是有結果了?
相對於王志岩父親冷淡,他母親就要好說話得多,看向林遠眼裡都帶著笑容。
林遠點點頭。
我們這幾天經查了一些東西,只是現在有些事情需要向您核實一下,王志岩不是你們親兒子對吧?
就算不是我們親兒子他也被我們養大了,就是我們兒子。
冷著臉老頭道。
是是是,他當然是您兒子,根據我們查線索,這次來是想問問您們認不認識一個叫袁曉女孩?
袁曉?
他們兩個都不是認識字,對於自己兒子筆記本上寫東西也不太懂,所以聽這個名字都是搖頭。
聽著倒是像個女孩名字,和我兒子有關係?
老婦人有些疑惑。
看來這幾來袁曉還沒有和兩個老人接觸過,林遠心下瞭然。
算是吧,王志岩日記寫著都是對這個女孩喜歡。
老婦人有些驚訝。
警察當時看筆記本時候應該也沒有和他們說這件事,好在王志岩東西他們都保存得很好,所以筆記本被拿出來時候還是完整。
上面字自己雖然不認識,是王志岩母親還是紅了眼。
都怪我們不夠努力,要是當時賺錢夠多,這孩子也不至於不告訴人家。
別說了,都是過去事情了。
王志岩父親對於這種煽情話語不太喜歡,是他語氣也放緩了不少,看向林遠。
警察志,那你找我們是和這個女孩有關?
林遠想了想,還是沒有將事情說出來,要是這件事情暫時還無法斷定是因為王志岩,只是猜測。
倒也不是,最近這個女孩來了,我們想問問當時有沒有什麼其他情況。
比如,他們是不是見過面之類。
這個我們還真不知道
王志岩母親看了眼自己丈夫,一般這種事情兒子也不太和自己說,平時就是幫著做家務。
這個結果也在林遠意料之中,他來目可不是這個。
既然案件經重新開始調查了,不知道這個筆記本我能不能帶走?對了,我叫林遠,你們可以在區警局找我。
林遠給他們留下了一個電話號碼,要是有什麼急事還可以找他。
自己兒子案件要重新調查,兩人自然都是願意配合,所以東西林遠帶走也沒關係。
拿日記之後林遠就沒有去,他打算去建築公司看看。
打電話和張隊說了,那邊人也大概清楚,林遠很順見了對方秘書。
一覽無遺落地窗呈現出絕佳風景,林遠有些好奇地站在窗戶前,這時秘書也走了進來。
林顧問?
秘書以為這次來顧問應該是紀偏大,沒想竟然比自己還輕,且還有點黑。
警局人不是應該常在辦公室嗎?
你好,上次你們提供錄像我看過了,這次過來是想問問為什麼給那邊拆遷價格起伏那麼大?
見不人林遠也沒辦法壓著人過來,事情走現在這一步,問誰都一樣。
秘書似乎是早就知道他會問這個問題,臉上有些無奈。
出了王志岩那樣事情,我們也沒辦法,拆遷款只能多給一點。
那為什麼價格比周圍都要低?
這那個時候公司周轉不是很正常,所以打算以最低價格收入。
哦?
林遠架起腿,眯著眼道:
我看過你們招標書和簽訂合,上面內容可是表明了你們有足夠現金流,且時和多家企業有合作,這樣情況下價格低應該不是要原因吧?
秘書沉默幾秒,最終道:
林顧問,我們是商人,商人本質就是益,要是能用最低價格換來更大益,當然要做。
這也是老闆意思。
為商者奸,要不他們怎麼賺錢?
這個理由沒問題。
林遠點頭。
秘書也鬆了一口氣。
你們夏總那個兒子出事原因正在調查,這位夏總今天在嗎?
夏總有事去外地了,不過現在正在趕來路上。
上來時候林遠注意這公司並沒有被這些事情影響,看來保密措施做得還是不錯。
林遠笑了笑:
那他來了記得去警局一趟,我們有事情要問他。
好,林顧問我讓人送您下去。
對於警方這次來人秘書覺得還是太輕,問出這些問題沒什麼殺傷力,基本上他都能說得上來。
要是換個老練,可就不是這個架子了。
他們談話另外一個空間內,建築公司老闆將所有對話都聽完了,等秘書進來他才開口:
區警局裡好像沒有這個林顧問資料。
秘書早早就調查好了。
他是關局指定臨時顧問,要是七天內表現好就能轉正,以前是跑外賣。
很多時候個人信息是藏不住,信息流時代,稍微用點技術就能知道這人以前是做什麼。
外賣?看來警局這次是真沒用了。
一個跑外賣能做出什麼事?
他們會這麼想也不奇怪,張耀之清楚林遠實力是因為人是他親自去抓,那麼多嫌疑人呢。
案子誰破警方並沒有對外公布,這件事知情人很少。
等一塵埃落定才會揭曉答案,所以目前林遠出現只會讓人以為區要不行了,有點小手段人都要請過來。
我這邊先盯著,要是有什麼不對就再說?
秘書知道做事不能一味地看自己想法。
嗯,注意點別被他抓住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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