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被控制著,皇宫估计是最后听的。
宣德帝庞然大怒,朕什么时候让人杀婴孩了!大姜死伤无数,分是地动造成的,与朕何干!
来人,下诏书,朕要跟姓们说清楚
说?怎么说呢?
宣德帝提起笔,却不知该如何书写。
地动的消息是他下令隐瞒的,好大喜功,虚报功绩,也是他赞成的。
现在却又告诉姓,朕得了大姜领土,实则是地动捡了便宜,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
怎么做都不对。
宣德帝索性将自己藏起来,日日流连后宫,不理朝,想著等风头过了,再出来刷波好感。
可几日后,大靖下了冬日里的第一场雪,宣德帝被发现与他的小爱妃一起,死在了被窝里。
经查实,是中炭毒而死。
当晚气温骤降,放了好几个炭盆都不好使,小爱妃受不住这寒气,半夜起来将窗户给关上了,两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在了屋里。
记载中漏洞不少,可谁又会在呢?
宣德帝刚死,桑诀就拿出了皇太祖秦章赠予桑墟的平分天下的诏书,顺理成章的登上了皇位。
秦家人倒是想闹,还将桑家说成是逆贼,可诏书为真,桑诀私底下又拉拢了朝中超八成的官员,朝朝外一致认可,桑家是上位,不是篡位。
秦家人闹了数月无结,终于认命了,桑诀一番设计,让他们离开了治中心。
秦家的闹剧总算是结束了,大姜那边,喜讯连连。
施允看著捷报,既欢喜又膈应。
陛下,大姜那边,已经被杀的没什么人了,咱们是不是该停手了?
停手?停什么手?我们做什么了吗?
施允翻了个眼儿,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啊。
当然,也怪那宣德帝经不起挑拨,还怪他手下军队跟筛子似的,轻而易举就被换了指令。
如今那领军的傻子,还不知朝中早已换了帝王。
唉,实在是大姜姓不好教化啊,否则,施允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中有愧疚,但,不多。
陛下,施允又请示,您登基数月,可需要改换国号啊?
不必改了,就叫大靖!
秦章当年登基,的是靖王府的名号,我又何需更换呢,史书中记清楚就好。
五年后
施允站在帝王寝宫外吹胡子瞪眼儿。
本以为是个靠谱的,来是个甩手掌柜呀,这都多少日不上朝了,分权分的倒是大方,也不怕给的权太多,我一个激动,直接谋朝
一旁的泽已经捂住了他的嘴,不可说,不可说,你怎么越老越把不住这张嘴呢?
施允理直气壮,还不是被他惯的,也是被他气的!
陛下信任你还不好?
也不能太信任,有这么做皇帝的嘛!就说上个月,遇大事找不见人,最后出动了都察院,找人时,他正和那街头的老妇人、老大爷嗑瓜子,聊闲天呢。
身边一个人都不带,也不怕有人暗中刺杀
咱们陛下那叫与民乐,都城姓喜欢著呢。
可不是喜欢吗?国家大事抛在一边,姓们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倒是管的挺高兴。
这些也就罢了。
既然闲著,就抽空生个皇嗣啊,可他总说,暂时不考虑,让我在桑家人选,我没选吗?还真就一个个考量了。
人品好的,没有野心;有野心的,人品又不好,总,就没有一个合格的
咳咳,温顺从殿内走出来,眼含笑意的打断了施允的话,施相爷,陛下可都听见了。
本就是说给他听的。
您如今,可真是越发活泼了。
施允冷哼著绕过他进入殿内,就瞧见桑诀半躺在床上,被子拱出了一处小鼓包。
成何体统!简直是有辱斯文!青天日的,您好歹避讳著些。
说著,就要往外退。
被子这时传来了孩童的嬉笑声,施允疑惑地停住了脚步。
桑诀笑著将被角掀开,是一个三岁左右嫩嫩的小男孩,你不是心急著继承者的事吗?这个小家伙如何?若这个不,还有一个。
桑诀又将另一个捞出来,让他们并排坐在床沿边,小心地双手护著。
您,这是从哪里拐来的孩子呀?
人家齂自己送来的,他们可以姓亓,也可以姓桑。
亓?桑?
啊,是勇信侯的一对双胎?
两个宝贝甜甜的叫他施爷爷,施允心里那叫一个服帖呀。
泽反应要慢半拍,实是被惊喜坏了,这两个孩子岂不就是刚出生时,匆匆见了一面的宝贝外孙!
立马上前,一屁股顶开满脸菊花褶子的施允,嘴里一口一个宝啊贝呀的。
这两个孩子如何?桑诀又问。
一谈正事,施允敛起笑容,还得再瞧瞧。怎就送过来了?勇信侯夫妇俩也回来了?
移居海外的妖族最近有些放肆,总是派妖族奸细过来,在朝中掀起了好些麻烦。人已经出海,打算正面会一会。
路途知,不方便带孩子,就送回来了。和孩子们一起过来的,还有霍老和老藤,他们正在偏殿休息呢
施允离开皇宫时,一手牵了一个。
这也是桑晴晓隐晦表达出的意愿。
桑诀的后宫虽然干净,可也免不了勾心斗角。
泽家还有一双儿女以及那还没死的老太婆,桑晴晓担心孩子被欺负。
倒是施允这不相干人,家里环境干净,子人做事正派,学识又好,是值得托付的。
施允抱起孩子上了城墙。
夕阳馀晖下,整个城池都是金灿灿的,施允骄傲著,看啊,这便是咱们的大靖王朝,这片大陆上最伟大的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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