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姐把我的山核桃存貨全都拉走了,因為太多,實在不好數數,最後搬來一台秤,論斤稱:一斤三十顆左右,我收她三百五,我這裡存了將近3000斤,她付了我117萬塊錢。
這天高佳佳值班,她也幫着忙前忙後的,看到華姐給我轉賬,小美女都看傻了。
7.
吳傑鋒去高縣長那裡匯報了工作,回來後高興得跟吃了蜜蜂屎一樣,也不再找我的麻煩了。
又到周末,何姐聽說我要換新手機,她說她正好開車去縣城,邀我搭她的順風車。
何姐應該是精心打扮過,眉毛畫得又細又彎,臉上撲了粉,身上的香水味也很好聞,坐在副駕上,還不時拉下化妝鏡在臉上抹抹塗塗。
我邊開車邊打趣她:「何姐,猛一看你這年齡頂多也就二十七八。」
她轉過臉,紅紅的嘴唇有意朝我抿着:「你今年二十三對吧,我二十八,也差不幾歲……」
我不敢往下接,我這個女上司現在膽大如斗,鬼知道接下來她會說什麼撩撥話。
車到迎賓館,何姐拉開車門跳下去:「我去找一個閨蜜,她家就在附近住,我走着過去,車你開着吧。」
我先跑去買了一部新手機,又轉着商場給家人準備中秋節的東西。
咱現在都趁百萬身家了,不差錢。
半下午,天陰了,烏雲翻湧,電閃雷鳴,大顆的雨點落了下來。
電話響了,何姐楚楚可憐的聲音:「我在西郊林場這邊,快來接我!」
我開車過去,走了將近20分鐘才在路邊的一個小亭子裡看到她:全身都被打濕了,上衣、裙子緊緊貼在身上,黑色的內衣、紅色的胸罩,雪白的肉色清晰可辨。
我靠着亭子停下,她一把拽開了後門:「這麼慢啊,可淋死我了!」
我遞上紙巾:「先擦擦,別感冒了!」
扭過頭時,后座上的情形差點把我驚掉下巴:這個瘋女人直接在后座上開脫了,不但外衣脫了,還把內衣也扒了個精光,雪白的肌膚、渾圓的兩團,甚至抬腿的時候……
她用干毛巾擦拭身體,又從袋子裡拿出新買的衣服。當把一件嶄新的連衣裙從頭上套下去,看着我傻傻地不動,何姐嫵媚地沖我抿嘴一笑: 「好看嗎?」
我六神歸位,但還是咽口唾沫:「好看。」
何姐調笑:「人好看還是這衣服好看?」
我不再理她,掛擋、松離合、踩油門掉頭往回趕。
回去的路上,何姐給我講她和她的老公。
一年前,他們學校新分來一個女大學生,兩個人地雷勾天火攪在了一起,他就一心一意地要和我離婚,我敗給了歲月、敗給了青春。
「他還帶那個女孩來我家吃過飯,一口一個嫂子的,我也沒想到後來成這樣了,她比我們小八九歲呢。」何姐很鬱悶的樣子。
「我後來也了解了,女孩家裡的條件不好,老爹在床上躺着,這些年把家底掏空了,下邊還有一個比她小兩歲的弟弟,也到了找對象結婚的年齡,我老公掙得還可以,雖然他爸退下來了,但家裡有積蓄……」
我說:「那我姐夫就拎不清……?」
何姐斥我:「你別一口一個姐夫的。這麼多年,我們沒要上孩子,我去檢查了,沒有問題,眼下這情況還是早離早心淨,各自安好吧。八柳樹的房子是我們共同所有的,我給了他一筆錢,現在完全歸我了,他又在縣城買了套房子,據說登記的是女方的名字。
姐現在是單身,姐也可以放飛自我了。」說完還別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
8.
春節前的會議特別多,這天會後已經晚上7點多了。
食堂本來就沒什麼人吃飯,大師傅看我沒來,早早收拾後回家了。
何姐看我沮喪地端着空碗回來,揶揄道:「今天吃不上了吧,走吧,幫我把發的福利送回家,姐請你吃頓好吃的。」
不管有沒有好吃的,我這個壯丁都跑不掉。
天陰沉沉,北風颳得很猛,還飄起了雪花。
東西一樣樣裝進後備廂,何姐滿意地坐上副駕:「要論干力氣活兒,還得是你們男人。」
何姐家的小院在八柳樹的最南邊,說是八柳樹的地界,實際離鄉政府都有四五里地了,孤零零一處宅子,黑燈瞎火,給人感覺死氣沉沉的。
車開進了院裡,何姐開了燈,指示着我把東西搬到小廚房。
東西拿完,我說:「何姐,我先走了。」
何姐拉住他:「洗把臉,坐堂屋休息一下,你不是也沒吃飯嗎,我做點,你也在我這兒墊把一口吧。」
也是,馬上過年了、又是大雪天的晚上,街上的飯店、商店早關門了。
我在客廳坐下來,聽着廚房裡的煎炒。
不一會兒,四道菜端了上來:芹菜肉片、煎雞蛋、涼拌木耳、涼拌豆皮,確實餓了,我吃得特別香,一個饅頭下肚,何姐又掂出一瓶洋河:「喝兩口吧,有助於睡眠?」
一邊說一邊拿了兩個杯子滿滿倒上。
酒足飯飽,我說:「姐,我吃好先走了,你也早點休息。」
何姐攔住我:「雪下大了,喝酒了,你也沒法開車,走着回去還不得凍死啊!姐這裡有空房間,你住一宿明天再走吧。」
果然,原來細小的雪粒已經變成了漫天雪花,地上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一陣西北風吹來,酒意上來的我打了一個寒戰。
何姐不由分說去鎖了大門:「住在我這兒怕啥?姐能吃了你?……稍等下,我把另外那間屋子給你收拾一下。」
三間正房,中間是客廳,兩邊分別是臥室,何姐從自己屋裡抱出來被褥、枕頭什麼的一通忙活。
外面風颳得越來越大,雪花落地,發出「沙沙」的聲響。
空調開得很足,一點都不冷。
半夜裡,朦朧中,聽到外間有「刷刷」的水聲。
我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這應該是何姐在解小手了,緊接着就覺得自己尿意上來,憋得難受。
我開了燈,悉悉索索地穿衣服。
「小秦,你幹嗎?」何姐慵懶的聲音。
「何姐,我上廁所。」我有些不好意思。
「外面多冷啊,這邊有桶!」何姐說。
我:「……」
拉開了門,一陣冷風隨之吹進來,我直哆嗦。
從廁所出來,我已經凍得快不行了,
抬頭看時,屋裡的燈卻滅了。
我快速進屋,剛把門關上,再轉身時卻被一個溫熱的身體抱了一個滿懷,一雙臂膀不由分說攀上來:「到姐的大床上去,姐給你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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