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等人沒有理會那些亂跑的人,他們沿着李教授指引的墓道奮力前行。
此時的古墓仍在劇烈搖晃,牆壁上的塵土簌簌落下,仿佛在催促着他們趕緊離開。
墓道里瀰漫着嗆人的灰塵味,眾人只能用衣袖捂住口鼻,在昏暗且動盪不安的環境中摸索前進。
阿玲在後面施展巫術,保護大家免受小殭屍的騷擾。
她的臉色愈發蒼白,腳步也有些踉蹌,但手中的符咒依然閃爍着微光。
長時間的戰鬥和靈力消耗讓她幾近虛脫,她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身體也微微顫抖着,可眼神卻依舊堅定
。「大家快走,我的力量堅持不了多久了!」 阿玲焦急地喊道,聲音中帶着一絲疲憊的沙啞。
老胡手持匕首,在前面開路,警惕地注視着四周。
「大家小心,不知道還有什麼危險在等着我們。」 老胡提醒道。
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突然,一隻小殭屍從旁邊的岔道竄出,朝着老胡撲來。
老胡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側身避開,緊接着反手用匕首刺進小殭屍的心臟,動作乾淨利落,一氣呵成。
那小殭屍瞬間停止了掙扎,倒在地上化為一堆腐骨。
「哼,想偷襲我,沒那麼容易!」 老胡冷哼一聲,他的臉上濺了幾滴殭屍的腐液,但他絲毫不在意,只是用手背隨意地擦了擦,眼神依舊冷峻地掃視着前方。
在艱難地跋涉後,他們終於看到了一絲光亮,那是古墓的出口。
眾人心中一喜,加快了腳步。
「終於要出去了,這鬼地方我再也不想來了!」 王霸天的手下陳七興奮地喊道,他的臉上滿是疲憊與喜悅交織的神情。
他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身上也有多處擦傷和瘀傷,頭髮凌亂地貼在額頭上,但此刻這些都不重要了,他的眼中只有那象徵着自由和生機的出口。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踏出古墓之時,老胡突然停住了腳步,他發現墓道口有一個奇怪的陣法。
李教授上前查看,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凝重與專注。
他蹲下身子,仔細觀察着陣法的紋路和符號,嘴裡喃喃自語:「這是一個防禦陣法,可能是古墓最後的一道屏障,我們得小心破解。此陣看似簡單,實則暗藏玄機,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觸發機關。」
眾人圍了過來,緊張地看着李教授。李教授仔細研究了一番,然後指揮眾人:「張啟,你站在那個位置,阿玲,你將符咒的力量引到這裡……」
大家按照李教授的指示行動,老胡則在一旁警惕地守護着。
張啟深吸一口氣,站到指定位置,他緊緊握着鏟子,眼神專注,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阿玲雙手結印,將符咒的力量緩緩引出,她的嘴唇微微顫抖,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但她強忍着虛弱,努力維持着力量的輸出。
經過一番努力,陣法終於被破解,一道柔和的光芒閃過。
「好了,現在可以出去了!」 李教授鬆了一口氣,他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眼鏡後的眼睛裡閃爍着智慧的光芒。
眾人歡呼一聲,衝出了古墓。剛出古墓,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眾人貪婪地呼吸着,仿佛重生一般。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驅散了古墓中的陰霾與寒冷。
湛藍的天空像一塊巨大的寶石,潔白的雲朵悠悠飄過,周圍是茂密的大興安嶺山林,鳥兒在枝頭歡快地鳴叫着。但他們知道,這場經歷將永遠刻在他們的記憶中,而他們也將帶着這份經歷,走向未知的未來。
張啟望着遠方的山林,心中感慨萬千:「這一路雖然危險重重,但也讓我們收穫了許多,不管以後遇到什麼,我們都不會害怕了。」
老胡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錯,我們經歷了生死考驗,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呢。」
老胡的臉上帶着欣慰的笑容,他看着張啟,就像看着一個已經成長起來的晚輩。
眾人相視一笑,然後踏上了歸程,只留下那座神秘的古墓再次陷入寂靜,等待着下一個有緣人的到來。
他們的身影在山林間漸行漸遠,腳步雖然略顯疲憊,但卻充滿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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