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邪玉纏身(六)
邪風出現後,一縷血紅如同絲帶的漂浮物就像爬蟲蜿蜒前行,緩慢而靈活朝法壇跟於的房間靠近。別看這一邪物,它可是長期吸入了人的氣息,蛻變成的邪物,亦可以化成~人形,也可以變化令人恐懼的魔鬼形象出來嚇唬人。
我不動聲色,手持十八立方體,依舊保持不變的姿勢默念咒語。
那邪物,在六字真言的威逼下,遲疑片刻,嗖地一下消失不見了。然後,我身後傳來腳步聲,接著是苟四哥在咳嗽,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眯眼看我們問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了,你們大概也累了,去休息吧!”
馬哥跟朱姐得到指令,如獲大赦,站起來,打了一個趔趄,皺眉頭,一臉苦相,雖然沒有抱怨,卻在用手使勁的撫~摸自己的膝蓋,我想他們也是跪久了,膝蓋肯定疼得受不了。
看他們倆怨恨的看了我一眼,就打算離開的樣子,我低聲道:“等一下。”然後轉身麵對苟四哥:“四哥,你靠近一點我給你一件事。”
苟四哥半信半疑的樣子,稍作遲疑走幾步靠了過來,時遲那時快,一張符出去,貼在他的額頭正中,他臉上的黑色邪氣就像隱藏在皮層下滾動的風球,在滾動的同時發出狼似的嚎叫,尖利刺耳——
駭得馬哥跟朱姐一個趔趄終於摔倒,我冷笑一聲道:“歪門邪道的敢在你麻爺爺麵前班門弄斧也是活夠了。”話間,我口念咒語:“五雷三千將,雷兵千百萬,火光燒四界,邪魔化灰塵,太上到令處,能斬千邪萬鬼精,煞、地煞、年煞、月煞、日煞、時煞,收地不正之氣,開門、閉地戶,留人門,斬鬼路,穿鬼心,破鬼肚,前朱雀,後玄武,左青龍,右~白~虎,奉請六丁六甲、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九應元雷聲普化尊敕令、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一縷超強的黑氣生生跟苟四哥的麵皮發生了難以置信的剝離,馬哥跟朱姐嚇得卷縮在地抖個不停,哪敢放一個屁出來?剝離出來的黑氣被十八立方體成功吸走。
苟四哥臉上的黑氣散盡,恢複正常,我雙手搭肩,輕喚他道:“四哥,醒醒。”
苟四哥醒來,睜開眼看馬哥跟朱姐,然後看完,困惑不解的表情:“我怎麽睡在這?”
“你被邪物攻擊,現在沒事了。”然後我又對嚇得驚魂未定的馬哥夫妻倆:“把四哥扶進臥室裏。”看他們倆把人弄走,我這才重新整理情緒,口道:“九玄女下凡來,搭救善女於,驅邪!”
歘歘,桃木劍舞到之處,慘叫連連,這是邪物發出來的鬼叫。血玉邪靈進不到於的屋子裏,要想突破結界,就得過我這一關,現在遺留下的邪氣,不足為懼,不消片刻功夫消之殆盡。
苟四哥休息一下,精神頭好了很多,我這邊也差不多了,此刻已經是淩晨兩點。
馬哥跟朱姐還有苟四哥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完成最後驅邪程序。
“麻師?”苟四哥不敢靠近來,試探的喊了一句,然後關切的看向於睡的房間。
我沒事了,這就去看看。現在的我感覺很累,表麵上看似沒什麽,其實人已經快虛脫了都。走幾步就像踩在棉花上軟~綿綿的,飄——好在一切都過去了,於沒有了危險,在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看見她睜開眼正茫然無措的看門口的我們。
“於你醒了?”
“四哥,我這是怎麽了?”
“你嚇死我了,現在沒事了。”苟四哥不顧在場的人,動情的擁住還很虛弱的於不願意鬆開手。
於臉上有些茫然,待看了我之後有些驚訝道:“四哥?他是誰?你們怎麽在……”
待看清這不是她跟苟四哥的臥室時,麵色羞紅,想坐起來,無奈被四哥牢牢摟住動彈不得,隻好作罷。看他們了這麽親熱,我想這就是所謂的久別勝新婚吧!
想到此我很自覺地背過身去,摸了摸鼻子,話這種久別重逢的時刻,還是應該留給故事的主角吧,不如先到屋外去。才剛剛走了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於帶著哭聲的話。
“怎麽回事?我怎麽穿著壽衣?還有,我的屋子裏,怎麽和靈台一樣?你……你是……你想我死嗎?”
於終於發現了不對,不斷地向著苟四哥詢問。可是令她奇怪的是,這個向來強勢,屬於自己的男人,今很安靜,看著她的眼睛竟然有些紅~腫,在她接二連三的質問下,好看的薄嘴唇不住的哆嗦抖動,就是不出來話。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的抱住她,他很害怕手一鬆,她就會消失似的。
看我要走出去,馬哥跟朱姐也知趣的退回,然後默契的關了門。
人生短暫,能夠活著,真好!我這是沒來由的想到了她,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們,你們現在可好?觸景傷情我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就這時,馬哥手機響了,好像是一則短信,然後他一臉驚愕,稍稍看我一眼低聲道:“麻師,四哥有請。”
苟四哥這是跟於溫存夠了?想到感謝我了!我暗自猜測擺擺手:“告訴四哥,感謝什麽的就算了,我是看在謝師份上幫忙,但是還得收取一定的酬勞,至於多少你們看著給。”
我站起來,打算離開苟四哥的豪華別墅,雖然感覺到有點力不從心,卻真的一刻也不願意呆在這地方。
就在這時來自身後傳來苟四哥的腳步聲,接著他道:“麻七,從今起,隻要你叫我一聲四哥。那麽,有我在a市的一,你就必然會有一席之地。”
聽到苟四哥這麽真摯坦誠的話,我已經不再懷疑,即使是苟四哥這樣的人,也有真性情的一麵。或許,他真的是一個值得結交的朋友?加上我現在的狀況,可想到他們是盜墓賊,我心裏有一絲不爽,就推辭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們把酬勞付清,我要辦自己的事了。”
苟四哥聽我這麽,啪——一張銀行卡拍在桌子上:“這是二十萬,你拿去,隻是在你離開的時候,就不能告訴我,你要急匆匆去辦的到底是什麽事?”
我能告訴他們被人陷害,而且還不知道被誰陷害的事嗎?不能,首先他們是盜墓賊,就是告訴了,也沒有個卵用,不定還把事態擴展大不好收場的地步。
見我不想,苟四哥跟馬哥朱姐對視一眼,各自心照不宣都沒有話。我站起來,沒有接苟四哥拍在桌子上的銀行卡,而是苦笑一下道:“這個太多了,你能給我五萬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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