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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第5章雞言人語
它看見牛、龍、豬、以及其他生物浩浩蕩蕩去參加活動，就想搭牛的便車，牛嫌棄它懶惰，並且知道它是偷奸耍滑就堅決沒有答應。老鼠素來臭名遠揚，牛老實忠厚，很得人心，牛拒絕搭乘老鼠，其他生物都就鄙視它，最終想搭便車去參加活動的計劃失敗。
沮喪的老鼠正暗自怨尤人的時候，人類出現了，它故意很痛苦的樣子，一瘸一拐上前把自己想搭便車的想法了。
那個時候，人類很善良，乍一聽老鼠受傷了，不能準時參加喝水比賽活動，就爽快的答應了老鼠搭便車的請求，人類慷慨的伸出手，老鼠就卷縮在他的手掌心一起去了喝水比賽活動地點。
在路上，人類對這隻受傷的生物可以是關懷備至，老鼠感恩，也覺得挨著人類安全可靠。就偷偷的把自己知道的秘密了出來，它：“清澈透明的水不能喝，你要喝那碗渾濁的水，在所有生物中，它們都覺得我最聰明，也最狡猾，我帶頭去喝那碗清亮的水，其他“人”也一定會來喝，所以你聽我的沒錯。”
人類想也沒想就點頭答應了。
他們一起到了喝水比賽現場。地上跑的，上飛的所有在地球上生活的生物都來了。
老鼠跟人類的最後一個到達的，剛剛好是開始比賽的時間。
老鼠跳下來，大搖大擺朝那碗清亮的水走去，表情爬上海碗大大方方的喝了一口。其他生物簡裝，再也按耐不住，一個個依次前去都喝了那碗清亮的水。
隻有人類，喝了那碗渾濁的水。
最後所有生物都知道上當受騙，對老鼠更是恨之入骨，看見老鼠就喊打，特別是老鷹看見它就想吃掉。
人類屬於地球能言善辯的生物，他對老鼠的承諾也實現了，老鼠挨著人類。直到後來，老鼠大量繁殖，還生出很多壞事，才遭到人類的撲殺。但是老鼠的後代子孫，還是挨著人類，有人類的地方就有老鼠。
這個故事明，在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不可能話，我是第一次看見親耳聽見一隻雞禮貌的喊我，然後什麽夜蝙蝠的事。我扭頭看蘇愛珍，她木訥的姿勢站在那跟木樁那樣沒有任何表示。
我想她是沒有聽見雞話的。
或許，丈夫朱珪魂魄寄宿在這隻雞身上，這樣一想我就試探性的問：“夜蝙蝠怎麽回事？”沒想到，我這一問，眼前這隻雞特麽的好像夢醒了，受驚刺啦啦的騰飛起來，一對伸直的雞爪，也凶狠的朝我抓來。
尼瑪！
我嚇得後退一步，公雞直接從我肩膀飛過去，跟其他雞混在一起，你根本就辨認不出是那隻雞了。就在我麵對一群雞鴨束手無策的時候，有人來了。
一般在農村，有人去世，鞭炮一響，無論是仇家冤家，都在死者去世之後化幹戈為玉帛前來幫忙替代主人料理主家一部分家事。有人來了宰殺雞的任務就有著落了，不過在逮住雞的時候，我讓人捉了給我看看，再決定是否宰殺，接著胖送來冰棺，死人入殮。
根據當下時事，再掐算死者的生辰八字，埋葬日期得等鬼節過了的第二早晨九點鍾下葬。
安排好這一切我坐下休息，胖執筆寫喪詞，告慰地神等。難得有空，我去找蘇愛珍。
“麻師你費心了，有你在，我安心。”
“蘇阿姨，你有沒有聽過雞話的事？”
蘇愛珍一臉驚訝，堅決的搖頭：“沒有。”
那就是了，她真的沒有聽見那隻雞話。會話的雞，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即便我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
“麻師。”
聽到有人喊，我急忙走出去，看見喊我的人手裏捉了一隻雞。這隻雞跟那話的公雞極其相似，我走到跟前，伸手接過對方手裏的雞。
捉住雞的人納悶了，那眼神好像在：尼瑪，明明是我捉住的這隻雞，由我來掙這一份紅包錢的，幹嘛還接了過去？
看他有疑問，我剛剛想解釋，他就大惑不解的問：“麻師你這是？”
“哦，不是，我用一下這隻雞，馬上就給你，你去宰殺，然後我讓主家給你封一紅包。”
“好哩。”
他大爺的，人人都喜歡錢，三歲孩子看見錢，哭也能變成笑。我提了雞，走到布置好的靈堂前，繞冰棺走一圈，掐了雞冠，扯雞毛蘸血默念咒語：把雞毛混淆雞冠血貼在冰棺逝者腳的一頭，然後看四下無人，很急很低的聲音問：“夜蝙蝠是怎麽回事？”
那雞因為我掐了雞冠，護痛大力掙紮，每一次掙紮都很有力，差點就脫手逃走了。我死死捏住它的翅膀，任憑它胡亂蹬腿發出垂死嘶叫，就是沒有再聽見它人話。
我把雞遞給一直待在哪的男子，看他手裏早就提了菜刀準備抹雞脖子，就遞給他一個碗：“雞血有用，辟邪最好，把滴進這碗裏。”
蘇愛珍的孩子回來，已經是下午兩點半。
他濃眉大眼，看樣子挺精神，典型的東方帥夥一枚。讓我不禁想起自己來，其實我也挺帥氣的，隻是各自身處環境跟見識方麵有很大的差異，看他挺高的個，穿的衣服卻很短，顯得有點不倫不類。而且，他很能憋，把傷心哀痛的淚水逼了回去，眼珠子都憋出血絲了。在他家話多有不便，地方，多那麽點人就感覺很擁擠，總不能讓人去後院跟雞鴨待在一起嘛？
所以我隻好跟他步行走到後院外牆邊，在繼續朝前走，就是一片樹林。
樹林裏都是土饅頭，就朱珪也會埋葬在這地，他的墓穴已經定位，
“你叫什麽名字？”
“朱剛。”
“讀大四，好像比我大一歲，好膩害，人與人不能比，看我就這樣了，沒什麽大的改變。”我自嘲的苦笑一下，挺羨慕他還能坐在課堂裏聽課，跟同齡人一起學習進步。
有人：大學是一個社會，步入大學就等於步入半個社會。
“你也不賴，年紀輕輕就做殯葬師了。”
“別笑話了。”
朱剛很認真的：“沒有沒有，我聽媽媽你很厲害的，經你手辦的事，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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