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語微微抬眸,那如星辰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卻未達眼底,透着幾分冷意,宛如冰山上的雪蓮,看似美麗卻散發着絲絲寒意:「凌安成掌兵權的時間夠久了,本宮想要他手裡的十萬銀甲軍。」
星曜一聽,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狠厲,仿若黑夜中的寒芒,毫不猶豫地立刻跪下,「噗通」 一聲,單膝跪地,身姿挺拔如松,語氣堅定得猶如鋼鐵一般請命:「屬下去殺了他,為殿下奪得兵權。」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緊緊地按在了腰間的佩劍上,五指因用力而關節泛白,那佩劍似有靈識般微微顫動,仿佛下一秒就要隨着主人的意志衝出去執行任務。
雲輕語瞥了星曜一眼,眉頭微微一蹙,眼神中帶着一絲責備,那目光猶如實質般落在星曜身上:「起來,別動不動就殺人。本宮還沒到要他命的地步。」
星曜聞言,迅速而利落地起身,動作乾淨得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安靜地坐在雲輕語身旁,目不斜視,如同一隻訓練有素、忠誠無比的獵犬,靜靜地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指令,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他的安靜而變得凝重。
馬車正平穩地行駛在道路上,車輪有節奏地滾動着,發出 「轆轆」 的聲響,像是一首單調的曲子。
忽然 「嘎吱」 一聲,那聲音異常尖銳,馬車毫無預兆地停了下來,車身微微晃動,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拉住。
雲輕語微微蹙眉,眉頭間形成一個淺淺的 「川」 字,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眼神瞬間變得冰冷,猶如冬日的湖水,她語氣冷淡地詢問車夫:「發生了什麼事?」
那聲音從馬車裡傳出,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空氣都似乎冷了幾分。
話音剛落,車簾被人從外面猛地掀開,「嘩啦」 一聲,六公主的聲音傳了進來,她的聲音帶着一絲弱弱的感覺,仿若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七妹……」
雲輕語坐在車踏上沒有動,脊背挺直得像一把長槍,只是靜靜地看着站在車外的六公主,眼神淡漠得如同看待螻蟻一般,冷冷地問道:「有事?」
六公主看起來面帶憔悴,臉色蒼白如紙,眼睛微微紅腫,像是剛剛哭過一場,眼中還殘留着未乾的淚花。
她刻意地故作嬌弱,身子微微顫抖,眼中閃着淚花,那淚花在眼眶裡打轉,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聲來:「七妹,我…… 我可以跟你談談嗎?」
雲輕語坐在車內,目光微微下垂,眼神如銳利的鷹眼般審視着六公主,將她那表面柔和可憐,可內心卻在咒罵的姿態盡收眼底,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問道:「你想跟本宮談什麼?」
她的聲音平淡,卻有着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六公主有些喘不過氣來。
「陸銘展已經回到了丞相府,你…… 你想跟他說什麼?想做什麼?你可以直接去相府找他,不必來找本宮,本宮已經給了他休書一封,從此與他再無任何關係。」
雲輕語的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眼神中透着一種決然,像是斬斷了所有與陸銘展有關的羈絆。
六公主一聽,心中像是被一塊巨石砸中,有些慌亂,臉色又白了幾分,像是褪去了最後一絲血色,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嘴唇微微顫抖,像是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敢開口。
「七妹……」 六公主剛要開口,雲輕語直接打斷她的話,神色淡淡,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絲不耐煩,仿若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童:「雲依琳,你是不是很奇怪,本宮怎麼能從溫家安然無恙地走出來?」
六公主聞言,臉色驟變,眼中滿是驚慌失措,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卻還強裝鎮定,眼神有些游離,不敢與雲輕語對視:「七妹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雲輕語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那笑容里滿是不屑,像是在嘲笑六公主的拙劣演技:「聽不懂?好,本宮就當你聽不懂。不過以後有關雲天胤和陸銘展的事情,別再拿到本宮面前來說。本宮很忙,沒空理會他們。」
說着,她便微微提高聲音,語氣中帶着一絲急切,吩咐車夫回府,然而下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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