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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郭書江便看到一個白衣弟子,向這邊跑來。一邊跑還一邊給他做了個手勢。
郭書江一看這人,是許諾特別帶自己認識過的。知道許諾那邊有了眉目。下一回合便主動推手認負,跳下擂台到場邊重新登記去了。
郭書江登記完了,還覺得不托底,又跑到三號擂台找許諾證實。見許諾正跟柳長青、喬奇正說話,不敢靠上去討沒趣。隻好遠遠的打了個手勢。許諾見這廝著急也不敢逗他,衝他微微點了點頭。
郭書江這回真真的放心了。立刻又露出那副小人得誌的奸商嘴臉,哼著小曲揚長而去了。
轉眼比到第五場,台上弟子剛叫道許諾的名字,許諾便應聲躍上擂台。
與許諾放對的那個弟子,也久聞許諾大名。自知不是對手硬著頭皮上了擂台。
這個弟子與郭書江一樣,練的是三才拳。按理說這套拳法,擅長發寸力合近身纏打。或是攝於許諾凶名,這名弟子竟不敢靠近,采取了高舉遠打的策略。
許諾是衝著奪魁來的,自然不會在半路上留手。見對方跟自己遊走,哪還有那些耐煩。一步踏出單拳擺了過去,對麵弟子忙使了個舉火燒天,雙臂往外一迎。頓時震的兩條胳臂都麻了。許諾順勢往前一靠,單臂一抖便把他甩下擂台。
許諾說句:“承讓”便下了擂台。
走到柳長青麵前道:“柳師兄還有旁的事嗎?”
柳長青道:“我隻是來看師弟的,既然無事了,何不到畢師弟那裏去坐坐。我聽說畢師弟得了壇好酒,今日有了由頭便去喝了吧。”
許諾想了想道:“甚好,左右也無事一起耍個樂子。”
柳長青又對喬奇正一拱手道:“請喬師兄一同前往。”
喬奇正臉上一**:“柳師弟覺得我走得脫嗎?”
柳長青恍然道:“那便有些遺憾了,小弟先行一步。”
接著有些可惜的歎了口氣,轉身走了。許諾也拱手告辭跟了上去。
許諾追上柳長青便問道:“我見喬師兄臉色忽的陰沉下來,似是不滿我二人走的突然。”
柳長青哈哈大笑道:“他非是舍不得你我,而是舍不得那酒。這廝最是好酒,今日我知他在第三號擂台監察走不脫,卻故意勾起他的酒蟲。他怎能不臉黑。”
許諾聞言也哈哈大笑起來。
二人到了畢長劍處,畢長劍正在院子裏練劍。見來了師兄弟還有些高興。
待聽說是來打秋風的,便麵帶苦笑道:“也罷,總要被惦記了去,不如今日便暢飲一回吧。”
許諾吃完酒日已偏西了。略帶酣意的回到自家院子,見常再水已在院外等著了。
許諾帶他進了屋,常再水進了屋便道:“第三號擂台,今日還有個排在榜單第二十二名的輸了。”
許諾點點頭說了句:辛苦了。便讓他去了。
許諾至此已確定,這回作弊在三號擂台上了。心中最後一絲疑慮也一掃而空。
第一輪比試打了整整三日才結束。第二輪的名單下來一看,隻比第一輪少了一百餘人。
這一百餘人中,除了少數的第二年弟子,不得重擇賽場再比。就是那些自認無望進入內門的,還有就是在第一輪比試中,重傷無法再比的。
第二輪每個擂台仍要比上百餘場。
而許諾所在的三號擂台,則隻餘下許諾與郭書江兩名榜單弟子。一些不知情的榜單弟子。還在咒罵郭書江:這廝怎的這般命好。
卻不知這與命運無半點關係。
而那些知道內情的,靠作弊跑到三號擂台的弟子。一個個均把郭書江恨得牙癢。卻都祈禱莫要碰上這個瘟神。
郭書江若是對上榜單弟子,*是個死貨。不過對那些,希冀借著作弊晉級的廢柴來說,就是大高手了。
許諾看自己排在第五十場,算算要到第二天才能輪到。而郭書江卻要第六輪出場,便到場邊看郭書江的比試。喬奇正見許諾來了,便過來陪許諾說話。
兩人說著話便輪到郭書江出場了。這廝五短身材,昂首挺胸的站在擂台上。卻將對麵的一個昂藏大漢,嚇得瑟瑟發抖。
不過這廝似仍覺得不夠氣派,又發出一陣桀桀的怪笑。許諾在台下聞得此聲,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對麵那人更是麵如死灰,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來。
郭書江做完了這一係列前戲,才怪叫一聲揉身攻上。
郭書江這廝,在三才拳上確是有些造詣。步伐輕巧拳路詭異,逼得那大漢在擂台上,如僵屍般亂跳。隻打了十餘回合,那大漢連挨數拳。在一次躲閃中跳的猛了些,居然直接落下擂台。
那貨雖不是被打下擂台的,卻沒有絲毫上台再打的念頭,灰溜溜的走了。
郭書江贏了比試,卻沒急著下去擂台。而是在擂台上,麵露凶色的將台下各人看了一遍,才跳下擂台揚長而去。
許諾知道這是郭書江的心理戰術,就是讓下一輪的對手,從現在便種下恐懼的種子。
許諾見郭書江贏了,對下麵的比試也沒了興趣,便要向喬奇正告辭。
喬奇正也看出,許諾對這裏的比試索然得很。便道:“今日有一場精彩的比試,魯師弟可以去看一看。”
許諾道:“今日隻是第二輪,好看的隻怕還在後麵吧。”
喬奇正嗬嗬一笑道:“我說的這場比試比起五十強排名戰,也隻會更精彩。”
許諾驚道:“莫非是榜單內弟子遭遇了?”
喬奇正道:“正是,而且這二人實力相當。榜單五十名排名戰隻是個噱頭,並無實際意義。大家也不會為了個排名拚的你死我活。但是這個淘汰戰卻隻求得勝,失利者便斷了出頭的可能。是以這一場也是生死戰。”
許諾知道其中,定有一個是三號擂台,詐敗的榜單弟子。這回卻是害人害己了。便問道:“不知這二人是誰?”
喬奇正道:“一個是在我這個擂台,敗過一場的叫宋奮強,一個是曾經被罰麵壁的南宮長健。”
許諾一聽有南宮長健,心中倒有些擔心起來。南宮長健雖說有些傲氣,卻也是個有骨氣有信義的人。這二人對上勝負難說。
許諾想了想道:“這場比試倒是有些意思,那便去看看。”
喬奇正道:“這場比試在一號擂台,大概也快要進行了。”
許諾一聽便告辭去了。
到了一號擂台,台上白衣弟子正在宣布比賽結果。一個白衣弟子眼尖,遠遠地看到許諾。
便喊:“魯師叔進來裏麵觀戰。”
許諾一看卻是江鐵索。場邊的弟子忙讓開讓許諾進去,許諾也未客氣大步的走到擂台下。
看到擂台前一人,許諾麵上露出尷尬。笑笑過去拱手道:“見過秦師兄。在下一直無暇到神機堂給秦師兄請罪,今日得聞秦師兄在此,特意過來請罪的。連累秦師兄受罰小弟愧疚萬分。”
原來一號擂台的監察,正是神機堂的秦嶺雪。
許諾一來也的確無暇,再一個也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如今無意撞上了,便這般順水推舟的說了。
這秦嶺雪雖說受累於許諾,但是自己也有些責任。又見門中皆不追究這個師弟的過處,哪還敢將此事掛在嘴上。
秦嶺雪擺擺手道:“事情都過去了還提它作甚。魯師弟來得正好,我這裏有一場比試有些看頭,你我一起看看。”
許諾忙道:“恭敬不如從命,便陪秦師兄說會子話。”
說話間許諾又將學習暗器的想法,對秦嶺雪提了。秦嶺雪苦笑道:“隻要魯師弟莫再打穴位銅人的主意,做師兄的自然傾囊相授。”
許諾陪笑道:“師弟前些日子在斷腸崖上無聊得緊,才做出一些有違常理之事。
非但連累秦師兄,連張守峰師兄都受到牽連,我心中也是萬分過意不去。秦師兄就不要取笑小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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