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灶决不允许任玲这么欺负任晓!
任玲却不屑和陈灶这种不入流的角色话。
根本都不看陈灶,玉体一横,她又舒服的卧回了藤椅上,等著下一个公子哥献金献唱。
像陈灶这种吠狗,就交给彩儿来处理了。
从就跟著任玲的彩儿,目前基因修为已经突破了中级,身上也有一层淡淡的光泽。
虽不像任玲这般玲珑婀娜国色香,但彩儿也颇具几分姿色,尤其是一双丹凤眼,竖起来那是相当的犀利有杀气!
此刻便瞪著陈灶讲:“这是我们三姐定的规矩!公平合理!你们影响了胡大少的表演得分,就要赔金子!”
“公平合理个屁!你凭什么我们影响那姓胡的表演得分了?对,我们这下弄的确实影响他演奏了,但没准让他得分更高了呢!谁就敢这下动响一定让他的得分更低了?如果我们弄出的动响让他的得分更高,你们是不是要倒贴给我们金子啊?”
陈灶这一席话给堂内人都惊了!
石连志最先反应过来,添油加醋的笑话胡仁贵:“这个厨子的对啊,他用夜壶弄出的声音,比胡大少吉他弹的更动听,给胡大少加分了!哈哈哈!”
其他公子也跟著露出讥笑,几句议论,便将胡大少的吉他弹奏水平和夜壶坠地声联系在了一起。
胡家的下人简直怒不可遏,要不是怕坏了歌会的规矩,他们真想围上来给陈灶捶成肉饼!
胡仁贵被气的坐在太师椅上浑身都要打哆嗦,但在任玲面前,他不好太作,以免让人觉得他在和一条狗对吵。
刚刚被陈灶气的方寸尽失,已经让他很没面子了,他这回实在不想和这种角色纠缠了。等著歌会结束,他找伙人废了这厨子,剪了他的舌头,看他还怎么吠!
彩儿没想到陈灶竟然这般胡搅蛮缠,气的不和陈灶讲理了,将矛头指向任晓:“七姐,你找来的这是什么厨子?故意来我们军师府捣乱的吗!”
陈灶拦著不让任晓话,继续怼对方:“我哪里捣乱了?我在跟你们讲道理!你凭什么我们给胡大少的表演减分了?他吉他弹的那么烂,就算我们没弄出动响,他也拿不了更高分啊!我们这么一弄,反倒让你们主子更同情胡大少了,还给他加分了呢!要没有我们这么一闹,他能拿到这么高分吗!”
陈灶这话一出,令众公子纷纷点头。
一些下人也恍然醒悟过来,大家细一琢磨,似乎是这么个道理啊!
就连任晓都清醒过来,被陈灶绕的觉得他们没有影响胡仁贵,反倒帮胡仁贵拿了更高分!
想到这个,任晓的腰杆也挺直了,用最快的度将金币放回了包,和陈灶站在同一阵线,要和军师府的人好好议论一番!
任玲单手托著玉腮,终于看向了陈灶,打量陈灶的目光,不再像刚刚看他捧著夜壶乱摸时的厌恶。
这个厨子,似乎还有点脑子,不是任晓那样的傻呆甜。
彩儿被陈灶中心事般,一时间噎住了,竟无法回呛陈灶。
“啪!”
胡仁贵忍不了了,一巴掌拍上太师椅旁的铁茶几,给地面都要震起一层细尘!
站起来指著陈灶鼻子叫:“臭厨子!你谁吉他弹的烂!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撕了你的嘴!”
“你撕了我的嘴也改变不了你吉他弹得烂的事实啊!况且……”陈灶虎目一冷,像老虎在威前放出的低吼,声音变冷道:“你真的有本事撕了我的嘴吗?”
“喔!有好戏看咯!”
石连志带头起哄:“胡大少,和那厨子插旗单挑啊!去撕了他的嘴!”
胡仁贵被气的恨不得和石连志插旗单挑!
对付陈灶这种不入流的角色,他若真被石连志激的去插旗单挑,他这脸面就算彻底摔地上了!
他肯定不能拉下身份和陈灶这种连低级武者都算不上的厨子插旗单挑。
目光朝自家下人瞄了一眼,示意下人出来一个和陈灶插旗单挑,教训教训这子!
可惜他今带来的下人都是溜须拍马的角色,没有真正的打手,大家谁都不敢出来和身高马大的陈灶玩命。
任玲见彩儿已经控制不住局势,不得不又坐了起来,搭起优雅的二郎腿,眉宇间泛著几分不悦,讲:“我今晚的好兴致全被你们打扰了。”
任玲这话一出,大家都不敢议论聒噪了,堂内立刻变得很安静。
“陈大厨是吧?”
妙眸点向了陈灶,任玲以威严的口气讲:“你讲的道理,在我看来根本就不是道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搅蛮缠,口出狂言……”
“我讲的道理怎么就不是道理了!”陈灶气势汹汹的打断任玲:“凭什么你的话就是道理,我们的话就是狗屁?我刚才的那句话不对!你给我指出来!”
陈灶这么呛任玲,给任晓吓死了!
她这姐姐,武道修为比任珑都要高!
而且……她很讨厌别人当面诋毁她!
这又是在军师府,陈大厨要再这么闹下去,今怕是走不出断命崖了!
“陈大厨……”
心怯的在后面拉了拉陈灶的迷彩恤衣角,任晓声叫著陈灶,不愿陈灶再触任玲的霉头了。
石连志等人见陈灶呛任玲,全都看不下去了,齐刷刷的怒视向了陈灶。
石连志最先挑事,替任玲找陈灶的麻烦:“你这个臭厨子,蹬鼻子还上脸了是吧!敢跟三姐叫嚣?我看你是活腻味了!三姐哪里的不对了?你就是在口出狂言!胡搅蛮缠!”
另外一个叫于伟的公子,和胡仁贵关系不错,一起朝陈灶难:“你指名道姓讲胡大少的吉他弹的烂,这不是口出狂言是什么?在这堂内,除了三姐外,谁敢比胡大少吉他弹的更好!谁敢!”
“老子就敢!”
陈灶顶著于伟讲:“你们弹的若不如胡仁贵,那明你们弹的更烂!就这水平还参加什么歌会,简直狗屁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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