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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絲……
一道道天靈真元通過著他的雙掌,往雪子的身上貫入,收回,收回,再貫入到她的體內。
他的手掌或輕或重,或緩或急,在她的滑膩的腰間、乃至後背上不停地像蛇一樣蜿蜒、遊弋。
這年頭的天靈真元可是稀世之寶,他不可能隨意浪費給雪子的,因此,在他將天靈真元注入到她的體內後,隨後又收回,就這麽反反複複地進行著。
可雪子承受不了啦!
“呃,哦哈……”
體內那種無法方說的奇妙感覺,讓她忍不住一次次地輕喘起來。
旁邊的那六女看著雪子臉上瞬息數變的各種喜悅、激動和亢奮的表情,以及聽了她那極度暢快的呻吟聲,給深深地吸引住了。
“雪子姐,你很舒服嗎?”凡兒圓睜著一雙溜圓的美眸,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問道。
“嗯!”雪子好像完全沉浸在某一種幸福的境界裏了,閉著眼睛微微點了點頭。
凡兒和其他的女子,都朝著蕭大爺投去不可思議地一瞥。
啪!
就在這當口,蕭雲突然收手,在雪子的圓臀上出其不意地狠狠拍了一下。
響聲充滿了整個臥室。
在眾女還沒有明白是怎麽一回事時,就聽蕭大爺開口了:
“雪子小姐,你可以下地走動了!”
這一掌拍得雪子滿臉生紅,嬌羞不已。唉,你這個奇葩能不能有一點節操了,女人那地方隨便給人打的嗎?
六女似乎剛剛恍然回過神來,爭相要去扶雪子。
“快住手,”
蕭雲當即喝住了那六女,笑眯眯地道,“讓你們的姐姐自己爬坐起來,這樣對她感覺要好一起!”
別人哪裏知道,蕭雲那一掌拍在雪子的圓臀上,在她一個驚怔之後,可以加速她身上的血液循環,以便自己身上的那滴血,迅速與她融為一體,這樣,她情感以及思維,就會全部放在他一人身上了。
到時,雪子對他就會言聽計從,至於島國交給她的什麽使命,她會全部拋置腦後,唯他是尊。
雪子顧不上身上還未穿衣服,兩手支撐著床爬坐了起來,隨後呀地驚喜地叫了一聲。
待下了地,輕移腳步,一如嬌花在風中顫動,卻又是人比花嬌。
“好了,我真的能在地上走路了,啊,真是太神奇了!”
雪子激動地從床上拿起蕭雲剛才畫的那一幅骨畫,表情頓時又是一愕,那紙上已經是一片空白了。
“咦,蕭先生,這宣紙上的畫怎麽不見了?”雪子好奇地問。
蕭雲灑然一笑道:“它已經進入了你的體內,以後你腰椎再也不會疼痛了!”
眾女聽了,無不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這……
簡直太神奇了!
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那畫上的骨骼圖,已經進入雪子的體內了?六女繼而又向蕭雲投去無比崇拜的目光!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誰能相信畫骨能治病?
眾女心想,這要是奪取靈眼後,如果能將這位蕭雲帶到日本去,那將會成為島國的國寶啊!
“哇,姐夫,你是神人啊!”
凡兒一雙好看的眼睛裏,跳出無數的驚歎號。
“雕蟲小技,不值一提!”
蕭雲揮了揮身,卻謙虛起來了。
不謙虛一下,他怕自己後麵會長出一根翹上天的尾巴來了。
“蕭先生,想不到你是一位非常謙遜的人!”雪子誇道。
蕭雲依然笑道:“雪子小姐,你是過獎了!”
說到這裏,他的目光緩緩地在那六女臉上流淌而過,笑眯眯地道:“現在輪到你們了!”
呃,那六女頓時一怔!
輪到我們了,這是神馬意思?
雪子也不解,問:“蕭先生,你……”
蕭雲道:“我剛和她們見麵時,就看了她們身上體內的骨骼,好像都受過不同程度的創傷,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發展到日後,恐怕都挺麻煩的。”
他這話一出口,眾女更是震驚無比。
這家夥難道生了一雙X光眼睛嗎,他能一眼看到別人體內的骨骼毛病?
這六女和雪子一樣,都受過超強的訓練,如果要說身上哪部分沒有受過一點傷,那是不可能的事。
隻是在受傷時,她們都接受過治療,以後也沒有什麽感覺,可按這姓蕭的說法,她們真的在身上留下了什麽後遺症嗎?
一想到這,心裏陡然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平萱在六女當中,算是比較穩重的一個女孩子,她半信半疑地問:“姐夫,你是怎麽看出我們身上有傷的?”
蕭雲笑道:“本人天生一雙骨眸,也就是說,任何人在我麵前,我都能看出他體內骨骼長的什麽樣,以及好和壞來。”
骨眸?
她們還真沒聽說過,這世上還有人生有一雙骨眸的。
“比喻,就拿你平萱來說吧,你這頸椎就曾經受過撞傷的,現在看上去沒事,但說不定哪一天隱患複發,堵住通往大腦運行的血脈,到時,你就會成為一個典型的白癡,不僅任何事情不能自理,而且望著人兩眼翻白,呆滯無神,蓬頭散發,鼻涕口水掛滿你的臉!”蕭雲淡淡地說道。
他這一說,一下子將平萱給嚇得個小臉慘白。
特別是他後麵的描述,讓她渾身發寒。
的確,她的後頸部是受過撞傷的,居然被他看出來了。
隨後蕭雲的兩眼,又盯向了凡兒,笑道:“凡兒,你的大腿位置早先年被毒蛇咬過吧?雖然當時醫生給你及時地做過處理,但毒素並未排淨,而且此刻,已經侵入你的大腿骨中。根據我的推斷,不用兩年,你全身的骨骼就會發黑,並且導致你身上的雪膚大麵積潰爛,流出臭不可聞的膿水來……”
“姐夫,你快別說了……”想到自己會變成那麽一個醜陋的女人,凡兒嚇得連臉都變了。
在幾年前,她在深裏接受高強度訓練時,的確被毒蛇咬過,想不到卻被蕭雲一眼給看出來了。
每一個女人都是愛美的,好好一個像鮮花一樣燦爛的女人,如果真到了那種地步,那不如死了的好。
六女便是不信,也得信了。
這人的眼睛真是世上獨一無二,太牛了!
渾然不理會身邊人如同仰望大神一般仰望自己的目光,蕭大爺抽出一枝煙點著了,悠閑地吸了起來。
吸煙如修煉,這廝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創了一套吸煙修煉法,每吸一口煙時,他都讓那煙在自己腹中的九曲回廊中兜一個圈,跟著讓體內的天靈真元自轉一個小周天,隨後緩緩地噴吐出來,一個大周天也運行完畢了。
別人是吸煙有害健康,他吸煙卻能增加體質和功能。
這人比人是能氣死人的。
“那……求求姐夫了,給我治一下吧?”
平萱見他隻忙著吸煙,心下頓時惶恐地急道。
平萱一開口,其他五個女人都圍了上來:
“姐夫,求你幫我治一下。”
“我的好姐夫,你太可愛了,我相信你的能耐!”
“親親的姐夫,讓我吻一個!”
瞬間宛若群花招展,鮮花亂顫動迷人眼。
凡兒直接抱住蕭雲就親上了。
“嗚……放開我呀!”蕭雲被凡兒的吻給折騰得連氣快喘不過來了。
特別是某處的火熱,讓他難受了起來。
“一個個地來,呃,凡兒,我就替你先治!”蕭雲一把推開凡兒的粘身擁抱,再給她那麽如漆如膠地纏著,他怕自己要爆體了。
可這一推之間,發覺自己的鹹豬手正好按在她胸前的一對豐滿上,還控製不住地捏了一下。
媽蛋,好軟,好誘惑!
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在床上收伏她們的時候。
她得先用畫骨的方式,將她們收降!
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蕭大爺總算有了一點定力。
“你們聽蕭先生的,一個個的來吧!”這是雪子說的話。
蕭雲知道,自己的那一滴血可真不是蓋的,已經在她的身上開始起作用了。
再看雪子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對自己脈脈含情的一瞥,那一瞥中,已讓蕭大爺的心如雲纏綿,水繾綣,情意深幾重了。
凡兒當即撲到床上,衝著蕭雲咯咯地回眸一笑道:“姐夫你先作畫,我將衣服脫了!”
“呃,你不用脫衣的!”蕭雲急忙阻攔正在脫衣的凡兒。
對這個六女,蕭雲可不想讓她們脫了,有一個雪子就夠了,況且他也相信,剛才自己給雪子畫骨換骨的場景,已經足以震撼她們了。
何況,這六朵花反正是等著他采摘的,不必急於一時,他現在要的是她們能夠真正成為自己所控製的人。
蕭雲鋪開了宣紙,開始給凡兒畫骨畫,當然,他不會忘記暗中將自己的一滴注入其中。
而那五女依次坐在一旁,等著蕭雲給她們畫骨療傷。
……
時近午夜,臥室內,隻剩下了蕭雲和雪子。
因林夢璿不在,那六女在樓下的臥室裏睡了。
忙了半夜,蕭雲折騰得一身臭汗,洗了一個澡,他就來到了床上。
又是一陣滿室生香的瘋狂……
雪子像小鳥依人一般將腦袋枕在他的胳膊上,輕聲呢喃道:“蕭先生,我……我想和你說,如果我不是華夏人,你會不會生氣不理我的?”
蕭雲暗樂,看來自己的血在她身上正式起作用了。
他也知道自己這半夜的時間也不是白花的,那六女一覺到天亮,自己的那一滴血也會在她們身上會有反應的。
“不會的,雪子,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不論你是哪一個國家的人,我都不會嫌棄你的。”蕭雲說的也是真心話。
雪子咬著嘴唇想了想又道:“可是,我……”
“不用說了,”蕭雲一把將她緊緊摟在了懷裏,輕聲道,“你的一切我早就知道了,我不但知道你的真名叫高橋雪子,而且還是由島國派過來的,你之所以想接近我,就是為了進入盤龍山,謀奪我華夏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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