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剛剛吃了早點,便又聽見那二來叫,“客觀,馬匹準備好了!”淩風心喜,心想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沒想到這麽快就來了,接著便開門讓二進來了,隨後關門,輕聲問道,“聽那州府來剿滅山賊,他們出發了嗎?”
店二雖然不知道淩風為什麽問這個,但也沒有多問,老實的回答道,“還沒有呢,剛剛我去準備馬匹,看見一些白鳳信鴿正在白玉鏢局的上頭飛著,想是快了!”
淩風點了點頭,心想自己要在那些人的後頭到紫藤山,否則就沒辦法幫熊大漢他們了,便又拿出一塊碎銀子,剛要給店二,那店二忙道,“大俠,您要是有什麽吩咐盡管,單單是這幾次您給我的賞錢,就已經是我兩三個月的工錢了,怎麽還敢再接受!”
淩風一聽店二叫自己大俠,心中歡喜,也知道這店二是個老實人,便輕聲道,“二哥,您幫我留意一下,倘若那些人走了,你便來告訴我!”
店二轉了轉眼睛,有些猶豫。畢竟州府的人不好惹,淩風這樣關注他們,想是有什麽仇恨。
“二哥,你大可放心,我留意他們,是想在他們的後頭走。我本來是不敢騎馬的,但是事情又有些緊急。倘若我先走了,我怕他們的大鳥驚動了馬匹,我若是摔了下來,自己受點傷是,讓人笑話了是大!“淩風見店二有些疑惑,便變了一個謊。
店二明事理的笑了,連連點頭道,“好嘞,大俠您隻需等著,我這就去幫您看著去!”著,一溜煙似地跑下樓。
淩風滿意的笑了笑,隨即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裝備。這是淩風第一次準備作戰,心中自然有一些緊張。又看了看手上的玄極,心想,倘若今有什麽意外,還要指望你來救我一命呢!
剛剛有些神思,便聽到店二悄悄的在門口道,“大俠,那些人已經走了!”
淩風忙去開門,順手將一塊碎銀子塞進了店二的手中。有好的拍了拍店二的肩膀,便匆匆的下樓了。
正走到門外,便看見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站在門外。那馬匹渾身肌肉強健,前麵的蹄子正在不安的踢踏的地麵,似乎對於這次戰役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淩風滿意的笑了笑,拍了拍馬背,道,“兄弟,今幫幫忙,日後我自會謝你!”罷跳上馬背,揚起馬鞭,喝了一聲,“駕!”那強壯的馬兒便飛踢而去,留下一股灰塵。
馬兒雖快,靈獸更快。淩風緊隨著那些白鳳信鴿而跑,隻是須臾的功夫便已經不見了那些靈獸的蹤影。
不過這馬兒也著實給力,隻聽四肢蹄子仿佛一起發生,“嗒嗒嗒嗒、、、”的響個不停。
淩風笑了笑,拍了拍馬背,大聲叫道,“馬兒,不要著急,他們還需要找一會呢!”
那馬怎麽能聽得懂,隻以為主人在喝它快點走,果然腳下更加用力。不過這倒苦了淩風,淩風本來沒有騎過馬,這次隻是憑著自身的功夫底子勉強保持平衡。但是這馬兒全然不顧道路如何,隻是一個勁的向前衝,似乎前麵有著什麽等著它,那淩風在背上啊啊啊啊的亂叫,隻感到屁股上一陣酸,一陣痛。
“籲!”淩風忙勒住馬兒,苦叫不迭,揉了揉屁股,也不知道是在誇獎那馬兒,還是在埋怨那馬兒,帶著哭腔道,“馬兄弟,我隻叫你慢點,你怎麽卻像是要投胎似地!”
那馬兒抖了抖鬃毛,禿嚕了幾聲,又揚起了脖子,似乎還要繼續跑。
淩風吃了苦頭,想要歇歇,便用力勒馬,不敢在發聲了。
這馬兒一口氣將近跑出了四十裏的路程,此時距離紫藤山也就是二十裏的路程。淩風此去隻是看一下情況,倘若雙方交戰,熊大漢一方不敵,自己便出頭相助。倘若熊大漢一方占了便宜,自己便不能出頭了。
歇了一會,屁股上的疼痛感也有些減輕了,便輕輕拍打了一下馬背。那馬背活躍的叫了一聲,再次奔跑開來。
淩風這次有了經驗,隻是雙腳緊緊的等著馬鐙子,屁股卻離開了馬鞍。
沒一會,一人一馬便已經來到了紫藤山。卻看見紫藤山的上空正盤旋著一群白鳳信鴿,但是上麵已經沒有人了,想必是去搜山了。
淩風停了馬,將韁繩放在了馬背上,道,“馬兄弟,你在這裏等著,等一下我還要用你呢!”
那馬兒三兩步跑,徑直到不遠處吃草去了。淩風整理了衣裳,開始上山。不過,為了和那些州府的人避開,淩風便沒有在路上行走,而是在樹上跳躍。這樣,淩風能夠先看到別人,又能夠及時的藏起來。
可是剛剛走了一會,淩風又聽見幾聲馬叫。
尋聲看去,卻發現那些人竟然是白玉鏢局的人。
“這些人倒是不足為患,而且那總管不許他們用一兵一卒,所以這些人一定是沒有帶來百毒蜂,帶我去戲弄他們一下!”想著,淩風便高高的坐在了樹枝上,利用繁枝密葉擋住了自己的身形。
見那些人來到了紫藤山下,剛要下馬,淩風便念動了禦木的口訣。
那些馬兒還沒有站穩腳,便突然有些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耳朵不安的動了動。
忽然,隻見不遠處的一棵樹木突然行動了起來。那棵樹足有三十米高,顯然就是個龐然大物。那些馬兒怎麽見過這樣的世麵,嚇得轉身便跑,栽栽愣愣的,把好多馬上的人都摔了下來。
白鳳山皺了皺眉,卻也不敢馬虎。雙手拽住韁繩,怒聲喝了一嗓子,那馬兒便安安靜靜的站在了那裏。
白鳳山後麵的便是白鰱,可是他的馬兒顯然也不濟,見其他馬兒都爭著搶著逃命,便也心慌了,跳躍了一下,險些將白鰱摔倒地上。幸好白鰱武藝精湛,雙腳用力蹬了蹬馬鐙子,高高的跳了起來,落到了地上。
淩風在書中隱匿著,看見這樣的場景,捂著嘴嘻嘻直笑。
那些人隻是在須臾之間便已經是人仰馬翻,潰不成軍。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叫爹喊娘,摔得不輕。
白鰱跳在了地上,心中也是驚慌。前幾在這裏,便是被這種場景嚇跑的。便哆哆嗦嗦的走進白鳳山,道,“爹,這是這裏的一個妖怪搞的鬼!上幾我和熊大漢交戰,險些被熊大漢殺了,便是這個妖救了我的!”
白鳳山聽了白臉的話,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揚起馬鞭,照著白鰱的後背便來了一鞭子。卻聽白鰱哎呀一聲,後背便已經出現了一條血色印子。
“你這混賬東西,人家救了你,你不但不謝,反倒人家是妖精,良心被狗吃了嗎?”罷,忙下了馬,讓白鰱跪了下來,自己鞠了九十度的躬,深情的道,“人白家鎮白玉鏢局鏢主白鳳山,先日承蒙神仙救了犬子白鰱,人感激不盡,請受犬子一拜!”
白鰱是何等精明的人,知道白鳳山的意思,便忙衝著那顆大樹磕了頭。
淩風暗自好笑,又神秘的將聲調變得更加嚴肅,不滿的厲聲喝道,“白鳳山,你為何不跪,你的仆人們為何不跪。既然稱我為神仙,自然要把我當做神仙來待!”
白鳳山看了看周圍的仆人,顏麵上似乎有些掛不住。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道,“你們快點跪下!”
那仆人們仿佛是被吆喝的狗,撲通撲通的全部跪在地上,磕頭不斷,嘴裏喊著神仙!
白鳳山猶豫了一會,還是慢騰騰的跪在了地上,口中念道,“人無知,仙人恕罪!”
淩風遠遠的坐在樹上,早就樂得心中打顫。便又道,“既然這樣,我便問你們,為何打擾我睡覺?”
白鳳山縱然是閱世無數,但是碰到了今的事情也已經是戰戰兢兢,便坦然的答道,“隻是住在這山上的山賊從我的手上盜走了鳳珠,我特此來將他們抓拿!”
“對、對、對,上次還是神仙您救了我呢,您是知道的!”白鰱親自經曆了這件事情,便迫不及待的回答了。
“哦~~~,”淩風故作深沉的沉吟了一聲,又轉眉道,“要知道人世間的事情自有定數,你們何必要逆而行呢?”
白鳳山和白鰱麵麵相覷,卻無言以對。
正在沉默之時,眾人突然聽到了一陣吹牛角的聲響。淩風不禁舉頭望去,竟然看見雁鶴獸淩空而起,上麵正端坐著童子。
隻見那雁鶴獸翱翔於藍之上,竄梭與眾白鳳信鴿之間。那些白鳳信鴿雖然行動矯捷,善於飛翔,但是此時卻呆若木雞,顯然被雁鶴獸的突然出現驚呆了。
淩風本想大喝一聲好,但是卻礙於自己現在的身份,便忍了下去。
雁鶴獸淩空閃了一閃,趁著那些白鳳信鴿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呼嘯一聲,霎時分身出六隻雁鶴獸。
那些雁鶴獸架勢凶猛,雙翅如刀,眼如雷霆電擊,向那些白鳳信鴿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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