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張嘉一會兒時間就到了,她接上飛虎和阿蓮直奔酒店,一路上是眉飛色舞,和飛虎聊得開心極了,隻有阿蓮坐在後排,雙手緊抱著錢袋,一言不發。
有錢人圖的是享受,飛虎也算是跟著沾了點光。在豪華的五星級大酒店,張嘉在48樓給她們訂好了位子。房間不是很大,但布置高檔典雅,而且還臨圖,往邊上一坐,就可以看到香港繁華的街道外景,看的阿蓮是眉開眼笑。
“這位是阿蓮是吧!你可以把手裏的袋子放下來,抱的是什麽重要東西,看你這麽的小心“張嘉一邊點菜,一邊笑眯眯的說道。
等服務生一走,阿蓮才小聲的說:“是錢“
“啊!你們有沒有搞錯啊!提著這麽一大袋的錢,在大街上亂跑,就不怕被人給搶了“張嘉說著,看了一眼飛虎。
飛虎輕輕一笑,就把自己和阿蓮目前遇到的難處給張嘉細說了一遍,張嘉聽後笑著說:“你們真厲害,跑到香港來追債,我是挺佩服你們的,這是小事,等一下給我就行,你給個卡號,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她們給你轉賬,至於匯率咱們就不算了,港幣和人民幣現在基本上持平,反正隻有十多萬,我賴得記較這些,你們看行嗎?“
“行,那這些錢你過一下數,剛好十一萬整”阿蓮說著,把錢袋子往張嘉的麵前一推。張嘉笑了笑,便把錢袋子放在了自己的腳下,接著便給內地公司的財務打了個電話,報讀了一下阿蓮給她的卡號,這一切對於她來說,是那樣的簡單。
菜上來了,有飛虎隻聽別人說,但未曾見過麵的魚翅,這次他也算是跟著張嘉沾了點光,深深的體會到了,有錢人和沒錢人的思想意識,以及消費關念。有錢人首先會化錢,才刺激著自己去拚命的掙錢,而沒錢人,第一就是沒錢可以去化,第二就是也不願意去化錢,這就是差距。
張嘉給她們喝的是洋酒,聽說一瓶酒就是上千塊,這一杯豈不是幾百塊,飛虎覺得自己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一張一張的鈔票。
“真沒有想到,我能在香港請你吃飯,說明大家非常的有緣份。我雖然是一介女流,但和你們男人一樣,喜歡接交像你飛虎這樣仗義的朋友。不管大家對我有什麽樣的看法,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交的朋友對我的看法。阿虎好像對我心存介諦,給人有種避而遠之的感覺”張嘉說著,兩隻眼睛定定的看著飛虎,生怕他會說謊一樣。
飛虎喝了一小口酒,抬起頭微微笑道:“看法還真沒有,我是這樣認為的,自己的路自己去走,隻要自己心安理得就可以了,如果在乎別人所說,那就過得非常的累。我這人一直認為自己和別人之間有著差距,就拿你來說,你是大明星,我是什麽?根本就不在同一平麵,你說我怎麽好意思往上湊”
“狡辯,你這是狡辯,好了不說這個了,但是我內地的哪些個場子,你可要給我上心,我這次可是下了血本的,隻許贏利,不許失敗,否則我真會從這兒跳下去”張嘉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三個人,一會兒便和酒較上了勁,幾杯酒一下肚,飛虎隻覺得自己說話,嘴上也沒有了把門的,海闊天空,想起什麽就說什麽,而且還跟張嘉大談娛樂界的花邊新聞,意思非常的直白,就是說娛圈很髒,把坐在飛虎身邊的阿蓮給急得,老是用腳去踢飛虎,這不踢倒好,一踢飛虎說的就更加帶勁了。
酒由洋灑換成了白酒,喝到後麵又上了啤酒,看來張嘉的意思很明白,非要把飛虎喝倒不可。這飯從中午一直吃到了下午四點多,到了後麵,飛虎的量再大也有點撐不住了,和兩個女人在一起喝酒,飛虎是吃大虧了,她們隻是有小嘴咪一下,根本就不會大口大口的去喝,這一桌子的酒瓶,基本上全是飛虎騰出來的。
張嘉不停的勸酒,讓飛虎實在是招架不住了,阿蓮為了給飛虎擋酒,連喝了幾大杯,最後是兩個人基本上爬在桌子上不動了。
張嘉喊來了自己的司機,開著車把飛虎和阿蓮送回了她們登記好的酒店,一進房間,飛虎便倒在了自己的床上,阿蓮往沙發上一坐,強撐著對送她們的司機說:“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我在這裏照看他”
司機一出門,阿蓮便身子一歪,倒在了沙發上呼呼大睡了起來,說什麽照看別人,全是鬼話,她能把控好自己就已經不錯了。
喝了這麽多的酒,能安穩的睡著不動嗎?那是不可能的,睡著睡著,飛虎的胃裏就承受不住了,他開始往廁所裏跑,他剛吐完出來,阿蓮便跑了進去,兩個人像走馬燈似的,一直折騰到了大半夜。
香港這個季節的天,熱的已經不行了,可兩個人隻是蒙頭大睡,沒有人知道去開一下空調,於是身上的衣服便一件一件的被脫了下來。兩個人就像是在比賽一樣,一會兒,你脫一件,我就跟著脫掉一件,本來身上穿的不是很多,很快她們就裸睡在了哪兒。
一陣惡心,讓熟睡的飛虎慌忙從睡夢中爬了起來,他稍加以辨別,就從床上跳了下去,連燈也沒有打開,就爬在了馬桶上,一陣翻江倒海,胃裏實在是沒有可吐的東西了,飛虎這才感到口幹舌燥,便起身洗了把嘴和臉,走到桌子邊,正伸手想拿桌子上的礦泉水瓶子時,忽然桌上的瓶子不見了。
飛虎嚇了一大跳,以為撞到鬼了,他猛的睜開了眼睛,天哪!屋內雖然沒有開燈,但他還是有點模糊的看到,阿蓮隻穿了胸衣和內褲,正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礦泉水,大口大口的狂飲。這什麽狀況?飛虎有點蒙了,他知道自己昨天下午喝多了,他在酒店房間裏,這間房應該是他住的,這阿蓮怎麽會不穿衣服的坐在這裏,難道自己在做夢。
就在飛虎正發呆時,阿蓮喝完水,看了一眼飛虎,便笑著說:“看你狼狽的樣子,肯定是喝多了,你看我的酒量多大。哎!你這人不地道,搶了我的大床,把我弄到沙發上,哎呀!這腰快痛死了”阿蓮醉眼迷離,說話也是斷斷續續,飛虎覺得是她醉了,而不是自己醉了。
到底是誰搶了搶的床,飛虎腦子裏亂七八糟,再加上酒精在體內一次次的發威,飛虎站了這麽一小會兒,他都覺得頭重腳輕,快要倒下去了。不管了,反正都這樣了,飛虎踉踉蹌蹌的往床上一撲,人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忽然他感到自己身上有柔柔,且帶著冰涼和滑滑的東西壓在他的肚子上,睡夢中的飛虎,用手一摸,他不由得一驚,好像是一條沒有穿衣服的腿。飛虎強打著精神,睜開了眼,這一看,他不由得熱血直往頭上竄,這腿不是別人的,其實就是阿蓮的。
飛虎這麽一動,阿蓮竟然朝床裏麵一滾,整個身子便壓在了飛虎身上。**加上酒精的衝擊,讓飛虎幾乎難以把控。阿蓮她也是人,她可能也感到了身體下的不一樣,她慢慢的扭動著自己迷人的身段,在模糊的光線中,她盡情的展現著自己的嫵媚。
隨著阿蓮歡愉的呻吟聲,飛虎體內的那點原始**便爆發了出來,飛虎一個翻身,便壓在了阿蓮的身體之上,情 欲在酒精的促使下,兩個人便扭在了一起,翻滾,折騰,加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聲,夜變得春色盎然。
當太陽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到房間裏時,飛虎才打著嗬欠,睜開了眼,昨夜實在是太累了。飛虎有點不好意思的一伸手,結果撲了個空,身邊怎麽沒人,昨晚阿蓮明明就在他的身邊,她到哪兒去了?飛虎忙翻身起床,隻覺得混身無力,實在是累極了。
飛虎下床後,從衣服裏找出手機一看,我的天,這一覺竟然睡到了十一點鍾,怪不得人家阿蓮不在了。飛虎慌忙跑到洗手間,等洗刷完畢,找出一身幹淨衣服,正準去找阿蓮時,他發現桌子上有一張紙條。
“飛虎,看你睡的正香,不忍心打擾你,我先回去了,今晚的房費我給你續上了,抽屜裏我留了一萬塊的現金,你就在香港好好的玩上幾天吧!這次多虧了你,大恩不言謝,反正你對我們手套廠所做的一切,大家都記在心裏。我回去是工廠離不我,沒有其它的意思,昨晚上我很開心,我會把它留在美好的記憶裏。阿蓮4.月12日”
飛虎慌忙拉開抽屜一看,果真有一紮暫新的人民幣,哎!走就走吧!反正難得來上一次,這次還真要好好的玩玩。
飛虎剛把錢裝到包裏麵,手機就響了,一看是光頭張打來的,飛虎隱隱感到有點不對,他忙接通了電話,就聽光頭張在電話裏急切的問道:“老大,你回來了沒有啊?”
評論 0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