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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冠鋒吩咐銅牛兩兄弟將他們的父親放到了自己的床上,劉冠鋒小心的撥開擋在傷口上的衣服,有的地方血液已經凝固,劉冠鋒隻能用寶劍輕輕的挑開衣服。[ <{?<< ?〔 用清水將劉永民傷口周圍擦拭幹淨,然後劉冠鋒拿出自己房間中準備好的刀傷藥給劉永民上好,又找出醫用的白布將劉永民的傷口包紮好。
看到劉冠鋒已經將所有的傷口全部包紮好了以後,銅牛兩兄弟又用劉冠鋒手中的毛巾給自己的父親擦拭身上的血漬,很快兩個人便將父親擦幹淨然後給父親蓋好被子來到劉冠鋒的身邊。
銅牛看著劉冠鋒:“三哥,對不起。”
劉冠鋒一愣:“為什麽要說對不起?”
“剛才是我們兩兄弟太任性了,本來我們應該按照父親的吩咐在屋中陪著三哥的,可是我們還是讓三哥冒險了,如果三哥因為我們的事情有什麽一差二錯的話,我們兩兄弟就是死了也不能彌補。”
劉冠鋒笑著拍了拍銅牛的肩膀:“就是不因為你們我也會去救他的,畢竟他是你們的父親。我最能理解一個父親在孩子心中的地位的。”劉冠鋒抬起頭想起了前世的自己,一個孩子對父親的渴望可不是用嘴說就能說清楚的。
這時的兩個兄弟已經淚流滿麵的跪在了劉冠鋒的麵前,劉冠鋒趕忙上前要將二人扶起。銅牛搖了搖頭:
“三哥,這一禮你必須接受,我今天在這裏替我們的父親謝謝你了。我們兩個人自從當上你的隨從以後不但不能幫你什麽忙,反倒從你那裏得到了許多的好處,聚靈陣內的修煉、銅皮鐵骨湯這些東西你連自己的家人都沒給過卻給了我們,就這樣我們兩個人還總是給你找麻煩。三哥,我銅牛今天在這裏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給三哥添一點的麻煩,而且以後三哥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照辦,你就是讓我去死我也不會有二話。”說完兩個人結結實實的給劉冠鋒磕了三個響頭。
磕完頭後兩個少年站了起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劉冠鋒在他們的臉頰上還有沒有擦拭幹淨的淚痕。劉冠鋒看著兩個隨從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投向對麵的庭院之內。
這時的庭院又進來了幾個人,每個的人的身上都濺滿了鮮血,而且在他們的武器上還在“滴答滴答”滴著血,也不知道這幾個人到底殺了多少的護衛。
幾個人分開人群走到了馬威武的旁邊,看到馬威武的悲慘樣都隱不住放聲大笑。中間的一個身材魁梧手持雙斧的男人看著麵前的馬威武:“怎麽了馬將軍,是誰將你弄的這麽狼狽,用不用兄弟我幫你出這口氣啊。哈哈~!”
馬威武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說話的人:“那就不勞兄弟你費心了,剛才隻不過是不小心讓幾隻小耗子咬了兩口而已。”
“哦?是麽,是什麽耗子這麽大的膽量啊,就連堂堂的星雨國的將軍都敢咬,這種耗子我改天也要多養幾隻。”
馬威武看起來已經快要氣炸了,對於來人他似乎還不敢不尊敬的樣子。看到這裏劉冠鋒也在想來人到底是誰,就連馬威武這樣在星雨國說一不二的人也能吃癟。
馬威武不敢對來人火隻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房屋內的劉冠鋒,轉頭對身後的的人說道:“你們都是瞎子還是傻子?都愣在這裏做什麽還不進去將裏麵的那個小雜種給我揪出來。”
聽到馬威武這麽一說,身後的眾人似乎才反應過來,紛紛拿起已經掉落的武器衝了過來。有幾個不明所以的騎士一直撞到聚靈陣的防護罩後被彈飛,將後麵跟進的騎士砸倒五六個才算停了下來。
劉冠鋒在房間裏看著,也不禁樂了出來:“衝的那麽快作什麽?刹車失靈了吧。”
包銳幾個被劉冠鋒說的是一頭霧水,鐵牛問道:“三哥,什麽叫刹車失靈?”
“咳咳~!沒什麽就是說他們沒停住的意思。”
包銳看到一群初級和中級騎士衝了過來,眉頭緊皺:“三哥,他們能衝進來麽?”
劉冠鋒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當初師傅告訴我說這個聚靈陣能扛住高級騎士的攻擊,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這時外麵的那些低級和中級的騎士也現了在劉冠鋒的房間裏好像有點不一樣。於是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砸向房間,在淡藍色的防護罩上留下了一個個的水波紋,不過防護罩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反應。
沒有找到防護罩的騎兵將所有的怨氣都泄到了外麵的房屋上,幾十個騎士一陣刀砍斧剁的,劉冠鋒那小小的房間瞬間變被砸碎。這時的劉冠鋒幾個人已經直接麵對外麵的強敵了,中間隻有泛著水波紋的防護罩。
劉冠鋒看著自己支離破碎的房屋搖了搖頭,心想:比拆遷辦厲害多了,就幾下我的房間就沒了。如果吧這些人帶回去成立一個拆遷隊應該能有很多的生意吧。
沒有了房間的保護所有的騎士都將自己的武器砸向了防護罩。瞬間防護罩上便泛起了一層層的波紋。看到外麵的情況幾個少年都緊握雙拳,手心也在拚命的出著汗水。
畢竟幾個少年還是太年輕了,還都沒有滿十歲。代悄悄的用手拽了拽劉冠鋒的衣角:“三哥,他們能打碎防護罩麽?”
劉冠鋒用手摸了摸代腦袋:“怎麽了小害怕了?”
代搖了搖頭:“不,小不害怕。”
劉冠鋒又將目光投向了包銳幾個人:“是我連累了大家,對不起了今天可能要和大家一起死在這裏了。”
銅牛搶先一步:“三哥說的是哪裏的話,自從成為三哥的隨從我們的命就是您的了。再說了剛才您不是還冒險救下了我的父親麽?就是為了這個我們和你一起死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尤其是三哥你對我們幾個人從來就沒有拿我們當隨從不是?請三哥以後就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其他的幾個人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劉冠鋒微微一笑:“這一輩子能有你們幾個兄弟值了。”說完再次將頭轉過來看著麵前的一眾騎士。心中焦急的想著:師傅你倒是快點來啊,如果你再晚來一會就看不到我了。
見一眾騎士打了半天防護罩也沒有反應,馬威武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在加上旁邊那個領頭的冷言冷語的嘲諷。馬威武終於爆了:
“你們這群廢物都給我退下。”
一群騎士打的正高興呢,突然聽到馬威武的聲音迅停下手中的拆遷工作。扭頭看向馬威武。這時的馬威武大步走到劉冠鋒的正前方。擺動手中的大棍,隻見馬威武手中的鐵棍帶著金黃色的光芒砸向了防護罩。
周圍的騎士看到馬威武動手了紛紛向後退去,以免傷到了自己。這也能看出馬威武的實力確實讓這些人害怕。
隻見馬威武的鐵棍帶著風聲就砸向了防護罩,不過卻並沒有像人們預想的那樣火星四濺,正相反的是這根鐵棒到像是打中了海綿。一個巨大的水波紋泛了起來,當馬威武的武器拿起來以後,水波紋消失了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受到攻擊一樣。
看到這裏馬威武就是一愣,後麵頓時響起了一個狂熱的笑聲:“哈哈~哈哈,馬將軍這就是你的實力麽?這麽一個小小的罩子你都打不破啊?怎麽說你也是一名高級騎士,難道就這但水平麽?還是你不舍得出力氣啊。”
馬威武自來就憋著一肚子的火,本來整個計劃進行的都非常的順利,可是就是遇到了這個小小的困難,在剛才還被偷襲弄得自己的衣服是大窟窿小眼兒的,而且眉毛也已經不見了,頭燒焦了,現在的身上還在滴著水。現在的馬威武恨不得活吃了劉冠鋒。這時又被嘲諷,回頭看了一眼說話的那個人:
“你別竟說風涼話,有本事你來試試。”
那個人對旁邊的人一努嘴:“你去試試那個罩子。”說完從這個人的旁邊走出一個手拿大刀的男子,快步走到了剛才馬威武站立的地方。雙手緊握大刀,用力往上一蹦,大刀帶著黃色的光芒便砍向了防護罩。人們預想的效果並沒有出現,和馬威武的情況一樣,防護罩泛起波紋後便再次的恢複了平靜。
後麵嘲笑馬威武的人頓時沒了聲音:“這……這怎麽可能?”
馬威武重新回到那個人的旁邊:“沒什麽不可能的,剛才我就覺得這裏有古怪,這種東西我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看過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竟然能抵擋住我們兩名高級騎士的攻擊。”
那個剛才嘲笑馬威武的人將手中的雙斧一擺:“我去試試那個小罩子有多堅韌。”
馬威武看好戲一般雙手報夾看著那個人說道:“賈雲兄你可要小心啊,這個罩子很堅韌的。”
那個叫賈雲的回頭看了一眼馬威武,大步走到防護罩前。運足了力氣將雙斧高高的舉過了頭頂,用力往下一砍。兩柄火紅色的斧頭擊中了防護罩,這次的防護罩似乎動了一下,然後藍色的光芒也暗了一些。
劉冠鋒心想:不好,如果是這個人攻擊的話用不了幾下防護罩就要崩塌了。賈雲看到自己的攻擊起到了效果馬上瘋狂的進行攻擊,而外麵的防護罩也一直在變淡,眼看就變成透明了,裏麵的劉冠鋒也已經攥緊了手中的武器,準備隨時拚命。
就在這緊要的時刻,隻見一道青光閃過。正在努力的賈雲悶哼一聲便退了出去。一臉驚慌的看著自己站的位置,想看看到底生了什麽事情。
這時賈雲現在自己剛剛站立的地方這時已經被另一個人站上了,這個人身穿一件青色的長袍,年紀看出來應該能有七八十歲的年紀,可是精神健碩到像是四十歲的樣子。
劉冠鋒在裏麵看到了這個人的背影後高興的喊了一聲:“師傅,你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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