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到過年,白棠就又回了一趟紅樓世界。主要是盛青希又訂了一批貨要作為過年時的年禮,白棠想著去個兩三就回來,耽擱不了過年便答應了。已經習慣了穿越,白棠沒有任何不適地出現在揚州樹林中。抽了抽鼻子,白棠嗅到空氣中的血腥。為什麽我每次穿越到樹林都會遇到一些事情?莫非這裏的風水不好?
順著血腥傳來的方向走過去,白棠找到一個受傷的男人。
「你給我個痛快吧!」男人以為白棠是追殺他的人。
「我想你弄錯了,我跟比不認識,也沒想過殺你。」 白棠的雙眼如光一般掃描了男人的身體,傷得可真重,若非毅力支撐,男人已經死了。
「你是什麽人?」男人帶著警惕地問道。
「路人!」
男人噴出一口血,有你這麽敷衍的嗎?
白棠掏出一顆藥,在男人眼前晃了晃:「我可以救你,但你要用什麽回報我?」
男子目光灼灼地盯著藥丸,他還年輕,許多事情還沒有做,他不想死,但若讓他為了性命放棄尊嚴,他更不願意。
「除了這條命,我沒有可以可以給你的。」男子瞥開眼,「我不用你救。」
白棠笑了:「不愧是冷二郎柳湘蓮,有骨氣!」
男子也就是柳湘蓮霍地瞪向白棠,雙眼射出銳利的光芒,一點兒也不像垂死之人:「你認識我?你到底是誰?」
我不認識你,但係統麵板有顯示。
「我是薛蟠的師傅,他提過你。」
這個世界的薛蟠沒有肖想柳湘蓮,柳湘蓮也沒有救的薛蟠,但兩人依然有了交集,並且成了結拜兄弟。薛蟠曾經跟白棠提過這件事情,還想將柳湘蓮介紹給白棠,不過那個時候柳湘蓮外出遊曆了,並不在京城。
「你,你是白前輩?」 柳湘蓮的兩隻眼睛瞪成了燈泡,薛蟠的師傅在他心裏麵是神秘莫測的高人,形象應該是長著白鬍子的長者擦符合,這麽年輕英俊的貴公子是誰?不會是逗他玩吧。
白棠點點頭:「我是。看在蟠兒的麵子上,這顆藥丸給你了。」
手指一彈,藥丸朝著柳湘蓮的嘴巴飛過去:「張口!」
柳湘蓮不自覺地聽從白棠的命令,張開嘴巴。藥丸飛進柳湘蓮的嘴裏,順著他的食道滑下肚子,在他驚覺自己竟然會聽從陌生人命令的時候,一股暖洋洋的氣流從他的肚子裏升起,須臾就流轉了全身。身上的傷口以眼睛可見的速度恢複著,體內的內髒也被這股力量蘊養著,一點一點恢複了健康。
柳湘蓮大張著嘴,他完全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薛蟠的師傅了,隻有那位白前輩才有這麽神奇的能力。
傷勢雖然沒有全好,但已經不會影響行動,柳湘蓮爬起身跪到白棠腳邊:「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起來吧!」白棠左手微抬,一股勁風將柳湘蓮抬了起來。這一手露出,讓柳湘蓮更加崇拜了。
「你怎麽會落到這個地步?是被人追殺吧?」 白棠非常好奇,柳湘蓮素性爽俠,好交朋友,除了已知的薛蟠,應該沒有仇人,他這是招誰了?
柳湘蓮點點頭,神情複雜無比,掙紮了一下,他決定開口出實情:「追殺我的是北靜太妃的人。」
白棠更驚訝了:「你怎麽惹到那個老太太的?」
「此事來話長,」 柳湘蓮歎了口氣,「不知道前輩有沒有見過北靜王水溶?」
「沒有。」難道事情跟北靜王有關?是柳湘蓮得罪了北靜王,還是他們兩個發生了超過友情的戀情,北靜太妃棒打鴛鴦?白棠偏向第二種猜測,北靜王似乎是好男色,在原著裏麵,他跟賈寶玉不就有著淡淡的**嗎?
「若你見過北靜王,就知道北靜太妃追殺我的理由了。」
「你還是直接揭曉答案吧!」 白棠可不想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遊戲。
「我和北靜王水溶長得十分相似。」 柳湘蓮咬著牙道——87版《紅樓》中,北靜王與柳湘蓮是同一個人演的。
「這有什麽。甄寶玉與賈寶玉還不是長得一模一樣。」 白棠撇撇嘴,隻要涉及到賈寶玉,不合理的事情太多,她覺得隻要淡定麵對就好。
「不一樣。」柳湘蓮扯出一抹苦笑,「我不知道甄寶玉與賈寶玉為什麽會長得那麽相像,但我和水溶,我們是兄弟。」
「你和北靜王是兄弟?到底怎麽回事?趕緊跟我。」 白棠的八卦之心被完全點燃了,眼睛亮閃閃地催問道。
柳湘蓮一噎,你的前輩風度呢?怎麽跟鄰居家的八婆一副德性。
深受打擊的柳湘蓮搖了搖頭,心裏麵不斷安慰自己:我眼花了,眼花了……
「水溶並非北靜太妃所生。北靜太妃嫁進北靜王府後一直沒有生育,她為了穩固地位,假裝懷孕。當時我母親正好懷孕了,她就盯上了我的母親,等我母親生下水溶後,她就讓恩抱走了水溶。她以為自己做的絕密,卻不知道我母親當時已經清醒了,隻不過裝做昏迷。母親一直將這個秘密埋在心裏麵,就怕北靜太妃對父親對我不利。她去年離世了,離開前將這個秘密告訴了我。」
「所以你就去找北靜王明真相,然後被北靜太妃發現,一路被她的人追殺?」
「不是,我沒有去找水溶。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他現在貴為北靜王,若他的身世被揭開,這王位就坐不住了,甚至有性命之憂,我既是他的兄弟,何必讓他陷入危險中。現在這樣就很好,他做他的北靜王,我做我的浪蕩子。」
「那北靜太妃怎麽會追殺你?」
「是一個叫做尤三姐的女人唆使北靜太妃的。她是賈珍的姨子,曾經要賈珍跟我提親,不過被我拒絕了。後來尤三姐進了北靜王府,看到與我長得像的水溶就起了疑心。她的手段不錯,真讓她查出了二十多年前的真相,也許恨我退親傷了她的麵子,她就對北靜太妃了我知道當年真相的話,北靜太妃為了掩蓋秘密,便派人追殺我。」 柳湘蓮臉上閃過怒氣,他覺得尤三姐這女人實在不可理喻。
由愛生恨了吧!白棠很不喜歡尤三姐,這女人若是貞潔烈女的話,起先為什麽跟賈珍父子勾勾搭搭,還不是因為賈家的權勢?這樣的女人能守著一個人貧苦地生活才怪!選擇嫁給柳湘蓮,不過是柳湘蓮顏值高,換一個顏色差一點兒的,這女人絕對會選擇權勢而不是平淡的生活。
「尤三姐肯定活不長了。」 白棠嗤笑,北靜太妃連柳湘蓮都要殺,怎麽放過知道她秘密的尤三姐。
柳湘蓮恩了一聲:「我逃出京城前,聽聞北靜王最寵愛的妾去世了。」
「活該!」白棠一點兒也不憐惜尤三姐,「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柳湘蓮沉默了好一會兒:「我打算離開大順朝,前往茜香國。」
「就這麽逃走?甘心嗎?」 白棠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誘惑,引得柳湘蓮出心底最深處的想法。
「當然不甘心!是北靜太妃做錯了事情,為什麽她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反而我這個無辜的人被他們如此對待?」 柳湘蓮恨恨地道,「我不去茜香國,我要去京城,我要揭露北靜太妃。」
「我要告訴水溶,我和他是親兄弟,北靜太妃是我們的仇人。」
「隻怕水溶早就知道真相了。」 白棠淡淡地道。
「怎麽可能?」柳湘蓮不信。
「連尤三姐都能查到當年的真相,身為北靜王府的掌權人,水溶會查不到?而且北靜太妃這麽大的動作,你覺得水溶會不知道嗎?不定尤三姐的死不是北靜太妃幹的而是水溶的手筆。」 白棠本是猜測的,但越越覺得水溶知曉真相的可能性很大,甚至派來追殺柳湘蓮的人裏麵包括了水溶的人。隻有柳湘蓮死了,他的身世才不會被揭發,他才會穩坐北靜王的王位。
「他竟然這麽狠心?!」 柳湘蓮悲憤無比。
「為了權勢,兄弟算什麽!何況你們從出生就分開,哪有一點兒兄弟之情。」 白棠笑得如同引誘凡人墜落深淵的惡魔,「他都不念兄弟之情要殺你了,你呢,想好怎麽還擊了嗎?」
「我應該怎麽做?」 柳湘蓮迷惘了,殺了水溶?且不提水溶身邊的守衛力量有多強,水溶畢竟是他的親生兄弟,水溶能對他下得了手,但他卻無法殺死自己的兄弟。
白棠掏出兩個瓶子遞給柳湘蓮:「這是同生盅,黑色瓶子中的是母盅,白色瓶子中的是子盅。服下子盅的人與服下母盅的人性命連在一起,若服下母盅的人死了,服下子盅的人也不能獨活。相反,服下子盅的人死了,對服下母盅的人卻沒有任何影響。送給你了!」
柳湘蓮握著兩個瓶子雙目放光,讓水溶服下子盅,他就不能再傷害自己了。至於北靜太妃,可以讓水溶處理吧!r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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