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死定的是你!”
範風指了一下匍匐在地上的那三個人,冷笑了起來,這幾個人目光癡呆,一看就是被迷了心誌,這是邪~教洗腦的最主要的一種特征,憑這個就可以把張啟抓起來,再通過別的一些證據如財務之類的調查,就能夠辦成鐵案了。
一般來說,邪~教伴隨的就是對所謂的教眾的錢財的詐騙,這一點範風不用想也知道能夠從張啟的身上挖出來。
所以在範風看來真正死定的人絕對是張啟。
“哼!你懂什麽?知道什麽叫無上老祖麽?就是因為他有無上的威能!豈是你這種人能夠理解的!?”
雖然是被銬著手銬,但張啟依然囂張,仿佛階下囚根本不是他一般。
“求我吧!隻要你求我,我就救你、還可以代無上老祖收你為徒,封你為聖女,一個之下萬人之上,怎麽樣?”
“砰!”
羅天不由得笑了一下,範風看來絕對是個暴力的恐龍,她剛才竟然在張啟的腦袋上直接用手肘狠狠地“敲”了一下!
“哼!一個之下萬人之上?你以為我的腦袋秀逗了?!”
說著,範風又狠狠地一腳揣在張啟的背上,張啟反剪著雙手,哪裏控製得住平衡,“啪”的一聲狠狠地撲在地上,臉更加是和地麵來一個親密的接觸。
“這個……好吧,算你狠。”
羅天心裏默默“腹誹”起來,比範風狠的人大把,自己當年為了完成任務下手也是毫無“節操”的,但問題是範風是警~務人員,她這樣對張啟那絕對是犯法的!
他相信範風也明白這個道理,但還下得了這樣的狠手,說明她也是個無法無天的主。
好一會,張啟的身體才動了一下,先是慢慢地縮起了起來,然後用力地翻過身。剛才那一下摔得很慘,所以臉上全是血,但讓人吃驚的是他竟然在笑!
是的,張啟竟然是在笑!
“嗬嗬嗬~~~~我說過,你死定了!你已經被無上老祖詛咒,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夠解得開,三日之內,你肯定會七孔流血而死!”
範風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又生氣起來,腳一抬又往張啟動的身上踹去!她絕對不相信什麽詛咒,至於那個無上老祖的畫像燒起來就應該是張啟早就布置好的一個把戲,想不到的是剛才自己竟然被嚇到了!
沒有人說話,房間裏慢慢安靜下來,隻有張啟粗重的呼吸聲和不時發出的瘋狂的笑聲。
羅天走到張啟跟前,蹲了下來,認真地盯著對方的眼睛。
剛開始的時候,張啟仿佛是沒有看到羅天一般,依然在瘋狂地笑著,但慢慢地,笑聲越來越小,然後幹脆把嘴閉上了。
張啟覺得羅天的雙眼之中就像有一種特殊的力量,仿佛能夠穿透自己的內心一般,這讓他不由得心虛起來,想繼續笑,但是卻再也笑不出來。
“嗬,你為什麽不繼續笑?”
張啟一愣,不知道羅天為什麽會這樣說話,而聽了這一句話之後他覺得自己似乎不笑很不正常,於是扯了一下嘴,又開始笑起來。
“啪!”
張啟感覺自己的臉就像是被火車頭狠狠地撞了一下,半邊臉都失去了知覺。
範風傻眼,剛才羅天狠狠地在張啟臉上抽了一巴掌。
“笑,你為什麽不繼續笑?”
羅天冷冷地看著張啟,繼續說:“你能夠破得了無上老祖的詛咒?你自身都難保了!”
就算是剛才被範風教訓得頭破血流張啟也是“無動於衷”,但是聽到羅天這一句話他卻臉色大變。
“你……是什麽人?你怎麽知道的?”
張啟相當震驚,他還真的是拿無上老祖沒有辦法,剛才那樣說不過是想忽悠範風罷了。
看了看張啟,又看了看羅天,範風心裏全是疑惑,之前她一點也覺得羅天有什麽古怪,但聽他和張啟對話怎麽好像是“同行”一般?這是不是說如果張啟是邪~教分子,那羅天是不是也是?
“哼!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羅天說完,再也不理張啟,站起來對範風說:“這個張啟應該有一個老巢,或者說是密室,我們要找到那個地方。”
這才是今天晚上羅天來的目的,要不鍾文心的病就沒有辦法治。
壓下心中的疑惑,範風點了點頭,說:“好。”
就在此時,外麵突然衝進一個人,大聲叫道:“範隊,找到了一個密室!”
羅天和範風對視了一眼,這真的是瞌睡碰到枕頭,來得真巧。
“好,去看一下。”
範風說完,拎起地上的張啟大步走了出去,羅天一看也迅速跟了上去,隻是他們都沒有留意到此時張啟那滿是血汙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
“哼!找到我的密室?就怕你們沒有找到!”
張啟明白一旦自己被逮裏局裏,那就別想出來了,密室之中是自己花費了大量的心血煉製的千魂幡,因為沒有大成太遠距離根本發揮不了作用,現在去密室正中下懷。
張啟的辦公室裏聚集了很多人,今天晚上參與行動的武警除了擔任必要的警戒或者是在別的地方繼續搜證之外,都聚集到了這裏。
“範隊,我們在這裏搜索的時候發現在書架後有一個密室。”
今天晚上範風帶來的都是高手,張啟辦公室裏的這個密室又怎麽瞞得過?
有一點麻煩的是密室上的密碼,一時打不開,所以才通知範風過來。
“找人來把這個地方炸開。”
範風手一揮,馬上就作出了決定,又不是偷偷摸摸地做小偷,沒有密碼那就暴力破開就是了。
專業爆破的人很快就到,“轟”的一聲之後密室的外麵那一扇有密碼的大門門柱整個歪了,大門本身也扭曲得不成人形。
範風腳一抬,就想往裏衝去。
“慢!”
羅天一看,馬上伸手拉住了範風,身體更加是一轉擋在了麵前。
“怎麽了?”
範風回頭瞪了羅天一眼。
“這是張啟的密室,裏麵一定有一些特別的東西,所以還是我先進去吧。”
狠狠地把羅天的手甩開,範風說:“哼!我想你應該很明白你是因為什麽才能夠來這裏的吧?所以乖乖地給我呆一邊去,要不我可就不客氣了。你說是什麽古怪,老娘不怕邪!”
看到範風就像是一隻長滿了刺的刺蝟,羅天無奈地笑了,他知道現在不管自己說什麽範風都不會聽的。
默默後一步,羅天讓出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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