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叫出來的卻是副教授。
白蘭的緊迫感和姚瑤又大不相同,姚瑤像是兩扇關閉着的肉門,而白蘭,怎麼說呢?像是一條太小的牛仔褲,勉強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個地方都被她綁得密不通風,硬要穿上,就必定會累得喘不過呼吸。
白蘭一騎上去後就停不下來,既然都丟臉了還管什麼,她合着兩眼,甩開秀髮,用力的拋動小屁股,雙手撐着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個不停。
這樣騎幾十下之後,她才驀然張開眼睛,卻發現副教授魂兒勾勾正對着她瞧,白蘭大窘,嬌嗔道:「看什麼?」,隨手從床邊櫃抽來一本書甩在他臉上,副教授只好執着書遮臉,以免她羞。
白蘭這才繼續她的擺動,不過又只是幾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會動了。
「怎麼了?」副教授隔着書問。
「嗯……」白蘭衰弱的說:「沒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着,終究心生不忍,於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聳插不停。
「啊……呃呃……」這回換姚瑤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奮的挺動,享受倆人共同創造的歡愉。挺着挺着,臉上那本書慢慢被拿開,白蘭將臉靠到他前面,靜靜端詳着他。
「舒服嗎?」他溫柔的問。
白蘭點點頭。
「那你怎麼不叫了?」
「叫什麼?」
副教授停下來,說:「叫我啊。」
「叫你?」白蘭傻呼呼的:「老……老師。」
「不對。」他說。
白蘭就不懂了,只覺得他停下來讓她很心慌。
「不是老師,」副教授說:「老公。」
白蘭漲紅了臉,搖頭道:「你羞我,誰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幾下。
白蘭秀眉深蹙,芳唇乍啟,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親愛的,」副教授一直賴着:「叫我啦……」
「……」白蘭終於小聲說:「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將白蘭壓在身下,對他的年齡而言,這種姿勢舒服多了。他如虎出閘,大起大落,插得白蘭花枝亂顫。
「哦……哦……老公……」白蘭將他抱得緊緊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經很喘了。
他兩隻手掌將白蘭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滿彈性的肥肉里。
「啊呀……」白蘭弓起身體叫着。
副教授覺得每一**,都像在擁擠的人群中推磨前進,guī頭的感覺敏銳無比,直傳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着火般的燒起,屁股一縮,強勁的jīng液就洶湧地噴進白蘭的穴兒里。
「噢……」他僵硬的撐着腰,然後全身失力,躺到白蘭旁邊。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這幾個女學生搞得疲憊不堪。白蘭吻着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則吻着白蘭的頭髮,倆人享受着事後的溫馨。
房間好安靜,過了一會兒,副教授玩着她的耳垂問:「你在想什麼?」
白蘭搖搖頭,幽幽地說:「被你抱着好舒服,老師。」
「嗯?」副教授質疑。
「老公……」白蘭說。
副教授滿意了,他將她抱得更進來,兩人交着頸,漸漸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
當白蘭再張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蒙蒙的了,房間裡面點着燈,副教授坐在角落的書桌正在寫着什麼東西。
她翻動身子,心中亂亂的。副教授聽到背後的悉索聲,轉頭看見她醒着,便站起來,坐到床邊。
「醒了?」
「老……」她遲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聲。
「乖,」他溫柔地摸着她的臉:「肚子餓嗎?我給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會泡麵。
「嗯,謝謝。」白蘭點點頭:「夢竹和姚瑤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書桌拿回一張紙箋,遞給白蘭。
「老師,我們先走了,謝謝你今天的教導,我們還沒問的功課,白蘭會替我們問。白蘭的咳沒那麼快好,晚一點請再給她吃一次藥,Bye。姈&文。」
紙箋末尾還畫了兩個作鬼臉的女孩。
「哼,都是她們害的。」白蘭別嘴說。
「還說呢,」副教授指着地上說:「是誰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白蘭睜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這我養來吃蟑螂的,那會咬人?」副教授笑着按着她的頭:「不過沒關係,拿你來換蜘蛛。」
白蘭臉又紅了:「誰要跟你換?」
「換定了,不然你賠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說:「我去泡麵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間。白蘭看了看紙箋,看了看房間,又看了看那倒霉的蜘蛛,不由得發起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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