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叫起來,到底沒有女人好聽。
身下的男人粗聲粗氣,明明是享受模樣但聲音卻像個破鑼。只不過這副模樣,比平時那副臭老九的做派看着漂亮,嘴裡塞着他喜歡的東西說不出話,哼哼唧唧比能開口安靜。
他故意往裡捅一捅,溫熱腸道軟乎乎的,緊緊將男根吸附其中,稍微用力就能給操到頂頭位置。這一下叫男人叫聲變調,又伴隨着聲乾嘔的動靜。
不屬於他們男人身上該有的布料磨得他雞巴生疼,蕾絲花邊蹭在褶皺處,愣是給弄出點針刺的感覺。
紅色的內衣扣帶正隨着他動作在身下男人窄瘦的背部摩擦,許是最開始自己給人壓在床上的動作太大力,那塊皮膚有點破皮,紅彤彤的倒是應景。
「你說你,平日裡看上去斯文,背地裡居然是這種浪蕩玩意。昨兒罵我是流氓的時候,有沒有穿這衣服啊?哎呀,可算是應了你們讀書人那句話,叫什麼?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壞心眼地拼命往裡捅,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男人被操的支支吾吾,嗓子裡連句囫圇話都出不來。屁眼倒是一點不鬆勁兒,夾得他雞巴生疼。
「他媽的。」氣血上涌讓人沒法多思考,一巴掌扇在那沒有肉的腚上,骨頭硌的手都疼,「給老子鬆開點,夾斷了。」
這一巴掌倒是給人打得身體歪歪斜斜,從跪趴的姿勢倒了下去。側躺在床上的人沒了往日裡那副高高在上的文人姿態,眼淚口水糊的滿臉,眼皮上還掛着前面一輪射在臉上的精水。
男人喘着粗氣,整個人身體弓成個蝦米,因為動作竟還真把胸給擠出來些許,填在胸罩的碗裡看上去還有點溝壑。引人注目還是那根雞巴,高高抬頭在腿間哆嗦着,淅淅瀝瀝往外噴水。
了不得了不得,光靠男人操屁眼就能射。他看着男人香艷的樣子心裡冒火,自己那玩意正到佳境被晾在外面,怎麼想心裡怎麼不舒服。
床上那根從枕頭底下翻出來的木棍沾着淫水滾落在地粘滿灰塵,他也不客氣,抓着男人的頭髮就讓頭抬起來,把自己老二順噹噹那也開拓好的嘴裡。
比屁眼寬敞點的地方操起來還有舌頭助興,小軟肉滑溜溜蹭過皮膚的感覺,比那蕾絲邊舒服。
「嗚嗚……」男人也是上道,跟狗一樣趴在床上抬着頭方便他動作,一雙眼睛裡滿是眼淚,爽的直往上翻。
窗外陽光正好,六月的天叫這屋裡熱得像個蒸籠,生了鏽的電扇吱吱呀呀不好好幹活,轉半晌也沒見點涼氣下來。
老二熱起來帶的人渾身都燥,他越做越心急。奈何自己這東西耐力好得要命,給男人操得射了兩三回,第二次都沒能到頭。
「便宜貨。」他抓着男人頭髮挺腰往裡伸,操到雞巴動不了才收勁往外拔。被堵住呼吸道的人幾乎死過去,嘴角口水滴滴答答落在床上還拉絲。
薄薄一層鬍子上掛滿水,平日裡說話尖酸刻薄的嘴被塞得滿滿當當,倒是讓他心裡一陣舒坦。
「跟你攤兒上那些爛書一樣都是便宜貨,賣不上好價就只能被撿破爛。你倒是能好點,夜裡去那小巷子紅燈區轉轉,賣屁股也能賺回來點老婆本。」他終於能把平日裡被明里暗裡被譏諷的仇報掉,也不管這人會不會被自己雞巴憋死,可勁又往裡伸。
「哦,你娶不了老婆。你只能趴在地上跟狗一樣被男人操,操得腸穿肚爛,刨開肚子裡全是別的男人的精水。怎麼樣?老子的吊好吃嗎?」
冷嘲熱諷哪有直接罵出來舒服。他雞巴皮被男人牙颳得有點疼,不由分說就掰着對方下巴用勁捅。
太開心的後果就是忘了自己沒關門,房東大哥走進來的時候正好是他給男人射個滿嘴的時候。伴隨着高潮來得還有些小便,解手的痛快讓他連震驚都沒來得及。
等男人跟條死狗一樣躺在床上,他用枕巾擦乾淨自己雞巴,才像個被抓做錯事的學生光溜溜站在床旁邊,看房東大哥用怪異的眼神看着他倆。
「哥……那個,你聽我解釋。」他心虛得緊。這世道被看到操男人,說出去高低得給街坊四鄰戳脊梁骨戳到死。下意識想給大哥跪下求求情,卻看到大哥也把衣服三兩下剝個乾淨,擼動着自己那根東西往床上人身邊走。
「賤貨。」平日裡總笑嘻嘻的人突然說髒話還是有些讓人覺得驚悚,他直愣愣看着大哥走到男人身邊,毫不客氣一巴掌打在對方屁股上,清脆得像放二踢腳。
「平時約着玩跟死人一樣,今天倒是開放,喝我兄弟尿玩。來來來,讓我看看你還能吃多少。」
他看着男人濕漉漉地又爬起來,抓着他剛用過的枕巾把自己身上隨便擦了擦,跪着給房東大哥咬起來。只不過這次男人比剛才被強迫熟練,又吞又舔,還能騰出一隻手把內褲和那還沒萎下去的雞巴來來回回摩擦。
「哥。」男人邊舔邊說,「是他強姦我。」
居然告狀?!被戳破壞心思的他惱羞成怒,握緊拳頭卻又因為大哥在不敢動手。
「肯定是你賤,穿這樣勾引我兄弟,不然大街上那麼多人,怎麼他就操你呢。趴好,今天我要和我兄弟一起操你。去,給我兄弟咬雞巴,咬不出東西就去院裡讓大家一起操你。」
他就看房東大哥大方地招手示意他別客氣,再轉臉,男人已經爬了過來。自己那剛低頭的地方被雙手捧起,男人像是在吃什麼寶貝般小心翼翼。而大哥已經站去床尾,掰開男人的屁股順着屁眼把自己的雞巴給捅了進去。
也許是看出他沒動作,大哥伸手在男人屁股上拍,打得男人哆嗦。「兄弟,哥可告訴你,這賤貨比洗頭小妹好,不會懷孕還乾淨,這幾年就被我用過。你要是喜歡,放心來,免費。」
「哥,你不怪我啊……」他被男人含得上頭,一股子熱血又往下半身跑。但理智還是要他開口再次確定。
「怪你做什麼。」大哥從善如流點上煙在嘴裡,操的男人屁股啪啪響,「這東西就好這口,有時間晚上還專門去我屋裡求着我操呢。你是我兄弟,哥的就是你的,他隨便用。要是覺得舒服,帶回家玩幾天都行。」
得到應允的他徹底放下心來,配合着大哥的動作也開始繼續操弄。男人跪趴在床上被兩頭夾擊操得渾身發軟,屋裡變得更熱了。
舒舒服服完事已經是傍晚,接過大哥給找的新衣服換上,被挽留晚上留院裡吃飯。「哥今兒早上剛在河裡抓的魚,大鯉子蹦蹦亂跳新鮮得很,晚上高低燉了咱哥倆喝點。」
「那他呢?」從屋外往裡看,被操昏的男人躺在狼藉中,嘴角還掛滿他射進去的精水,像是被操死了一般。
「不用管,待會他女朋友回來給收拾。」大哥把煙續上順帶給他也點上一根。
這話倒是叫他驚訝,忍不住問他還有女朋友呢。
「害,我另一個租客,小姑娘國外留學回來玩得花,用手指頭天天給他操的夾不住雞巴亂叫。上次還專門去我那借碟片機,給我倆放國外那些洋鬼子拍的片。你別說,那裡面被搞的男人不少,各個身材都好,光是看都覺得操起來爽。」
「她不介意咱們這麼對他啊。」他嗷喲出聲以表驚訝。
「介意?」大哥爽朗地笑了,「看到那內衣了麼?小姑娘給買的,天天要他穿在襯衣底下出去擺攤,我記得哪天他沒穿,回來被我和姑娘操的第二天去了趟醫院。」
「我天……」他默默自己的屁股,覺得有些涼颼颼的,「平時看李書蟲不像是這種人啊。」
「那誰知道呢。」房東大哥把魚從缸里撈出來,一手扶穩一手舉起擀麵杖,狠狠就敲了下去。看着魚甩甩尾巴不再動彈,他聽到大哥說:「反正是個賤貨,當免費的雞用唄。「
評論 0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