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命從小到大都是奴隸,雖然沒有一個正兒八經的主人,但見過的那些人都讓他無法忘記。他們有溫柔有暴虐,性格迥異卻有一個共同特點:不拿奴隸當人。
他見過因為食用過量藥物而死在主人床上後被丟在荒野的奴隸,也見過懷孕後被送去賣身館的奴隸。那些或柔軟或健壯的低等獸族只會在籠子或街頭流淚,眼睛裡沒有光。他知道自己不一樣,純正時暮族的血脈讓他不容易被賣出去,高等獸族覺得他們不好控制,中等獸族覺得他們只會殺戮。
所以相比起那些十二三歲已經為主人生育雜種後代的奴隸,十四歲還沒被買走的他在奴隸市場裡是那麼的特殊和不受待見。
直到那天,關押自己的籠子被蒙上黑布,貼上雷符並顛簸移動時,他知道自己終於有了一個主人。可如果這個主人不要他,他將在十五歲生日那一天,因為沒有生命能量來源而變成一具小小的、乾枯的屍體。
結果在籠子裡的他被當做了發泄的工具,那帶着粘液的觸手纏上脖子,吸盤牢牢吸在他皮膚上,窒息感連同被迫貼在籠子上而激發的雷符的懲罰,讓他還沒能看到他的主人便陷入了昏沉。後來,後來還被摘走了大部分的內臟,他親眼看着一個豺狗族的人嚼掉了那沾着血的脾臟。
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他們給自己留下了時暮族賴以為生的心臟和一套人人都有的用來生育的器官。
最後在溫暖中醒來,目之所及是木質的天花板和牆,掛着暖黃色的燈。感覺到有什麼人在身邊,而且距離很近很近,近到他能夠聽到這人的呼吸聲。
順着聲音去看,是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完全不像是陸地種族的臉。墨藍色的短髮蹭到鼻尖上痒痒的,而這人的皮膚都有着淡淡的藍色,臉上脖子上有零星的鱗片在反射着燈光。還有一隻爪子,一隻像是龍族的爪子搭在他的身上,柔軟的睡衣中露出的半截胳膊上只有鱗片,是黑色的。
有火熱的,充滿能量的感覺源源不斷從心臟處傳來,強有力跳動的心臟是他們一族定約後才會出現的情況。
他和眼前這個奇怪的種族定了約定,從現在開始自己真真正正變成了有主人的奴隸……
該如何,同他相處呢。
這個問題並沒有困擾他很久,因為在第二天的時候,睡醒的主人睜眼後用那雙深紅色的豎瞳看着他,然後用細長的舌頭撬開他的嘴,一路直入探索到他的心臟所在。溫熱的舌尖在心臟上遊走,疼痛與瘙癢帶來的刺激感讓他不爭氣地硬了。
時暮族最重要的器官便是那顆心臟,它強大卻又脆弱,而這種恰到好處的刺激,能帶來的便是性慾。他們需要同主人交合去固定主僕關係,母系的體液乳汁和父系的精液都是穩定關係的主要來源。
而他的下體正貼在主人的腿上,能夠清晰感覺到陰莖最前端便是鱗片紋路。而那舌頭很快便收了回去,似乎只是為了確定什麼。他並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只能大着膽子伸手捂住那不爭氣的下身。
「我把鱗片貼在你的心臟上,這樣是不是能保證你可以活下來並且算作定約?」主人的聲音很好聽,溫柔卻滿是疏離。勿命抿着嘴,決心要活下去,他說:「請您跟我做愛,我們需要主人的精液才能夠更好的活下去,鱗片、鱗片只會讓我們暫時不死,不算定約完成。」
說罷,就看到他的主人面露難色,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站在床邊撓頭。而從褲子中探出的強有力且粗長的尾巴還留在床上,隨着動作略過他的手背,將他勃起的地方往下壓了壓。
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性慾,毫無防備地在刺激下射在了明顯是新換好的褲子裡。
無所適從的他驚恐抬頭去看自己主人的表現,卻看到了睡衣褪下後藏在內褲後那尺寸可稱為驚悚的東西。那裡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人的都要大,還只是靜靜蟄伏的狀態。
主人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又回到床上,抓過他的手放在內褲上面,讓他感受那東西的大小。他聽到主人說:「我檢查過你身體狀況,承受不了我的。團媽跟我說了定約的事項,但我還是決定等你身體素質可以了再做那些事。可如果你需要精液,我可以給你,但方式,只能委屈你喝下去了。」
主人在他吞吐那根東西時小心翼翼地給他蓋上被子,並且說:「我叫猊,是海族。我們族不允許有奴隸,你是隊伍里那些人強塞給我的,他們說如果我不和你定約,你會很快死去。所以……」
勿命將那已經勃起變得更加粗大的東西輕輕吐出來,口水和滲出的液體混合拉起長長的銀絲,他等着這個主人宣判自己的死刑。
「所以你以後叫我猊就好,需要定約就說,龍族可以控制自己性慾去發泄,精液隨時可以有的。」
他覺得心臟上貼着的鱗片正在融化,變成新的心臟跳動起來。低下頭將巨物徹底吞到嗓子裡,他知道主人也明白他是在做什麼。
巨大的堅硬的爪子輕輕搭在他頭上,口中的巨物突然自主跳動了一下,緊接着便是帶着火熱溫度的東西流進了他空蕩蕩的腹腔。他的內里像是被點燃了火,烤得他下身發緊。
龍族的能量讓他四肢百骸,晃神間都忘記將主人的陰莖吐出來。直到猊自己將已經軟下去的東西從幼崽般的少年嘴裡抽出去時,那仿佛是死去的少年才突然大口呼吸起來。
看到少年原本黑色的眼睛裡出現了和自己的一樣的豎瞳,猊直到這個少年從今天起將依附他而活,至死方休。同時他也看到少年高高昂起的下體,大概只有他手指粗細的小東西正頂着睡褲顫抖。
「陸地的種族都很重視性慾的釋放,你上去如果不覺得噁心想要和他們交配,一定要注意對方的狀態。母系就讓她過癮,父系就讓他釋放,這是本能。」父母的話讓他慢慢伸手從少年睡褲中探了進去。
可勿命的陰莖太小了,他都不敢碰上去。少年還在定約完成的混沌中喘着粗氣沒有意識,嘴角還有吞咽不及而流出的口水。
無奈之下,猊掀開了被子,輕輕扯下勿命的內褲,伸出舌頭纏在了小小的柱體上。少年的身體顫抖着,呼吸更加急促,不自主地向上頂了下腰。
大概是要動一動吧,猊這樣想着。只是輕輕將舌頭收緊又鬆開,就看到小小的陰莖上有水流出。似乎有個孔,不怎麼清楚陸地人身體構造的猊,慢慢用自己尖尖的指甲,小心翼翼去戳那個流水的肉眼不太清晰的孔。
勿命醒了,醒在下體傳來的刺激與快感中。他看到主人正用那尖利的爪子伸進自己的身體,而巨大疼痛聯合起身體裡還在燃燒的精液,他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便在不自主地痙攣中射了出來。
嚴格意義上說,他的童貞的的確確是交給了主人,連同那稀薄的精液和滿是屈辱的尿液一起。
時暮族的能力很強,附加便是性慾。勿命無法做到叫主人的名字,他只能在主人的命令和身體下活着,渴求着精液和那份得以延續生命的契約。
「主人,我叫勿命。您的任何要求,我都會做到,萬死不辭。」
他的主人沒有說話,只是將他抱起用還乾淨的被子裹上,緩步走出了這間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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