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不是很懂這種有錢人家的管家到底都有什麼毛病。而自己手中還拿着一個信封,裡面錢的數額從厚度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小數目。這信封是剛才男人給他的,還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跟我做一次,錢你拿走。」
活了幾十年,還頭一次聽說有人花錢買人操自己的。但他不願意,男人之間有什麼好做的,沒有女人香軟,只能在屁眼兒里進進出出,想想就怪噁心。
「不要,操男人皮眼我硬不起來。你一個富人家的管家,想賣屁股不是人人都行麼,幹嘛找我。」
這話叫男人好看的臉上有了慍怒神色,但他才不管。「你們有錢人多多少少都有病。」
但是眼前這人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要跟他幹上一場,站在那裡也不多說什麼直接脫起褲子來。筆挺嶄新的西裝褲很快掉落在腳上,露出被襯衣半遮擋的白色內褲。
他看到男人的尺寸不由得嗤笑出聲,內褲是三角款,將男人胯下那點東西形狀勾勒的一清二楚,小的還沒他那來搬黑磚賺零花錢的屁孩大。男人倒是在脫內褲時遲疑了會,做好心理鬥爭後才咬着嘴唇緩緩將內褲脫下,隨着布料離開,一根粉色的、只有他食指長短的陰莖露出來。
「這麼點東西給我看什麼,幾把都沒有,怪不得找人操自己。」
說完這話他就想走,結果看到男人用修長纖細的手輕輕將那陰莖和後面小小的兩顆睾丸托起,微微向他挺了一下屁股。
他看到在睾丸後面,有個熟悉的縫隙。這景象可真是沒見過,活了半輩子頭一次看到男人長個陰道,而且長得全須全尾,連陰蒂都有。那小小一顆肉尖長在睾丸後面,微微打開條縫的女穴口看着亮晶晶濕漉漉的。
走過去想仔細看看,男人卻將手鬆開,一副要去提褲子的架勢:「你不願意,就算了。」
人的劣根性一上來,心裡那壞心眼子可就不少。他沒阻止男人慢吞吞穿褲子的動作,先是數了數錢,紅彤彤的毛票子整整齊齊捆了一沓,撥拉起來脆生生響。
收好信封,他一把將褲子剛提到半腿的人就推倒在後面的破被子上,這東西是前兩天用來給工程料蓋着防髒的,現在剛好給他行個方便。男人被推倒後顯然是知道他要做什麼,只從口袋裡掏出手帕來蓋住自己的臉,再一聲都沒吭。
他拉開褲鏈,從褲襠里掏出自己那根東西來,又粗又有份量,怎麼看怎麼順眼。但他不急着提槍就干,畢竟可得好好端詳一下這兩樣東西都有的地方。先是一把握住軟囔囔的男人部位,大力揉了揉,大概是給揉的疼了,就看男人偏過臉去哼了聲,手也過來想撥開他。
那么小也沒什麼好玩,不如後面這看起來水嘟嘟的陰道好。手指才進去一根就覺得擠,但裡面又熱又濕,還輕輕地吸着他指頭,像是在叫他進去深些。
這下可真是來了感覺,借着手指上從裡面帶出來的那點水,胡亂抹在自己抬頭的幾把上擼兩把,覺得感覺對了就不由分說給捅了進去。這顯然把男人嚇壞了,身子都彈起來又砸回去,手帕掉在一邊露出那張長相精緻的臉來。
似乎是動作太狠給人弄得不舒服,他就看男人皺着臉,疼得想叫卻強行忍着。動了幾下後,男人徹底張開腿,把那手帕亂捲起來塞進嘴裡,一副英勇就義模樣。
「媽的,生來就是個婊子裝什麼裝,男不男女不女的花錢找人操。你看看我今天能不能把你操爛,他媽的。」
這動作叫他發了狠,抬起男人屁股就大力往裡面捅,真做起來顯得不是那麼濕潤的穴道里有點難動,但是又熱又緊叫他舒服極了。自己的卵袋打在男人身上啪嗒啪嗒的聲音此時是那麼悅耳,外面的太陽也剛好透過窗框透進來。
這裡是姜家院後院剛蓋好的倉房,徹徹底底毛坯房只有個框架,他倆現在就被沒門沒窗的泥牆擋着,但凡有人路過都能看到這景色。姜家平日裡溫柔好說話的漂亮管家被個渾身污泥的工人壓在破爛髒被上,給操的下身子都開始流水。
其實根本不是水,是因為第一次做這種事的管家,疼得尿了出來。工人身上汗臭味和泥土味混合起來刺激着他,這裡又濕又冷,下身子仿佛被刀劈開,疼得他腦子裡嗡嗡響。
從被推倒那刻他就在心裡祈禱,讓這場自己找上身的禍事快點過去,但現在每分每秒都那麼難熬,剛才劇痛的下體像是麻木了。他咬着手帕不去看那骯髒男人在自己身上動作,兩隻手抓着身下的被單來借力忍住呻吟。
太疼了,比小時候被父親用棍子打到腿骨骨裂還疼。那幾乎沒碰過的女穴被這人的陰莖塞滿,但是想到等會他的精液能留到裡面,心裡也算是有被安慰到些許。
他只需要這從明天起就不會再見面人的精液,讓他能有一個孩子。特地去醫院檢查自己是可以生孩子後就做出這樣決定的他,在來這裡前還給自己的陰道里認真塗上了潤滑油。
好在這人速度快,三兩分鐘就結束這場荒唐事。不過在他巔峰的時候,管家感覺到他要拔出去,這才顫抖着拿走手帕說:「射在裡面。」
算是給了這廝放縱的機會,最後這幾下每次都捅進最深處,然後停在裡面一會,身上的男人哆嗦了下才將那陰莖撤出去。他沒忍住去看了眼,那根的確尺寸客觀的東西上掛着紅紅白白很多液體,但這人連褲子幾乎都沒脫。
「小婊子倒是挺緊,還見紅了?半天是個雛兒啊!可以可以,要不是等會我們就走,我一定明天還操你。射裡面倒是沒聽過,洗頭髮里那些大胸的都要戴套,你怕是想給我生孩子。惡不噁心,你生出來的東西是叫你爸還是叫你媽,乾脆生個兒子,以後陪着你天天做這事。」
這人用他的西裝擦乾淨那跟醜陋的東西,拉上褲鏈裝好錢就轉身離開,留他一個人躺在這裡。
腦袋和身子都很疼,一點也動不了,就連提上褲子這麼簡單的動作他都沒法做到。外面的天氣真的很好,但他卻渾身冰冷像是掉進了冰窟窿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覺得自己有了些力氣,伸手準備去提起褲子時,聽到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心中十分緊張卻沒有來人速度快的他,被看得清楚這一片狼藉。
來的人是廚娘,胖胖的中年婦女,平日裡性格潑辣嘴裡不饒人,此時卻抱着床薄被,一言不發走到他跟前來,幫他提好褲子,擦掉了臉上身上的灰土,用被子把他身上的污漬都包住,示意他慢慢起來。
等到了臥室里,他躺在床上沒法再動,廚娘將他放好後匆匆離開,這才讓他徹底想起剛才自己身上發生的事。胃裡一陣翻騰後他再也忍不住噁心,趴在床邊嘔吐起來,疼痛和反胃交織在一起,今天一天水米未進的他能吐出來的只有膽汁,又苦又澀。
眼淚也止不住地流着,他捂着自己的心口,想着乾脆死了算了。
吐了個昏天黑地的他最後連膽汁都吐不出來只能幹嘔,身上一會冷一會熱難受極了。沒力氣動彈分毫的他恍惚間感覺到有人在幫他擦嘴,眨了好半天眼睛才看到是廚娘回來了。
她端着兩盆熱水,用新帕子幫他擦嘴,然後也不跟他說話就把他脫了個乾淨。這身沾滿屈辱的西裝被丟在地上,被血差點浸透的內褲倒是被小心翼翼放在床腳。同時廚娘還給他眼前放了個盒子,是避孕藥。
「實在不行就吃了吧,想要孩子可以去醫院找健康人的精子,沒必要這麼委屈自己。」廚娘少見的沒有尖着嗓子喊,而是輕柔地幫他清理着下身,還給他餵了點水。
「那樣就被人知道了,這人明天就不會再來……」他磕磕巴巴辯解到,頭昏腦漲間看到廚娘瞪他一眼。
「從早上我就看你不對勁,偷偷摸摸不知道在幹什麼,等你去後院不放心跟上,果不其然看到你做傻事。那男的估計活不到明天,我過去的時候家主就在不遠處看着,等男的提上褲子就走了。」
這話叫管家心裡咯噔一聲,噁心勁兒又涌了上來,但是沒等吐。外面就走進來個人,是家主。
差不多跟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人抽着煙,用不明不暗的眼神看着他,也不靠前,默許了廚娘幫他清理的事。
「有孩子就跟你姓,男人我已經處理了。沒孩子就決定好,如果真的想要,我從手下里挑個乾淨聰明的給你。下次做這事前跟我商量,不要想哪做哪,萬一染上什麼病,以後誰管院子。」
說罷就走的家主沒看到他的管家昏過去,但廚娘的地位從那天后在院子裡升了好幾層。
兩個月後聞見油味就噁心的管家,不用去醫院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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