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統和賽詣一踏進召喚峽谷的瞬間,觀察室裡的考生們立即爆發出一陣熱烈的喝采和歡呼。似乎大家都已經對這場即將到來的對決充滿了期待。而在峽谷的另一端,賽詣的情緒更加火爆。
他站在水晶球面前,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他感到一陣陣從心底升起的嫉妒和不滿:這兩個外來的怪人,以他們那種古怪的穿搭、一副毫無禮節和禮貌的態度,甚至還狂妄自大,竟然能在短短的時間內贏得大家的尊重和期待。這是對他,一名出身優秀貴族家庭的賽詣,極大的侮辱。
"他們不過是凡夫俗子,怎麼配得上這樣的待遇?而我,賽詣,一直以來都是這場考核中最耀眼的存在,竟然會被用作他們登台的墊腳石?" 他心中不斷地轉動這些念頭,越想越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臉色也越來越紅。
然而,無論心情多麼不好,賽詣還是必須全神貫注在接下來的遊戲中。他操控著角色雷尼克頓,選擇了一劍三水的出門裝,這是相對比較保守但實用的一個選項。因為對方劫的技能特性,一級時只能點選Q技能——風魔手裡劍,一個遠程的poke技能。這樣的設定讓賽詣看到了機會。
他控制雷尼克頓緩緩地走到了中路的右側草叢裡,心裡預計在一級時就能搶佔血量的優勢。"這樣一來,我在後面的對局中就能保持領先,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高手。" 賽詣心中暗自盤算。
賽詣雖然嫉妒,但他也清楚自己必須用實力來證明自己。只是,在這一切的背後,他那扭曲的嫉妒心理仍然像一個不斷擴大的黑洞,吞噬著他的理智和判斷。對他來說,這場比賽已經不僅僅是為了通過考核,更是為了尋找一個發泄和證明自己的機會。
賽詣看到劫逐漸走向中路,他忍不住瞥了一眼劫的裝備。"哈,一劍三水,又是這種無趣的配置。" 他心想。他的目光裡充滿了不屑,仿佛能看穿一切。
賽詣站在中路的高地上,視野清晰,他看到劫在塔下停頓,這讓他感到不屑。他的心跳稍微加速,因為他知道這是個展示自己高人一等的好機會。
"哦,原來這就是你的戰術?躲在塔下像個懦夫?" 賽詣的語氣高高在上,像是一位老師對待不成熟的學生。
家統聽到後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不滿地說:"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召喚師考核的教授嗎?"
"嗯,至少我敢站在塔外,不像某人,躲得遠遠的。" 賽詣故意拉長了最後一個字,語氣充滿了嘲諷。
家統越來越不耐煩,對賽詣的傲慢和自以為是感到非常厭煩。他忍不住反駁道:"好啦,炫耀完了沒?如果你這麼牛,為什麼不直接來塔下打我呢?"
賽詣聽到這話,嘴角更加上揚了,仿佛家統是在自尋死路。"哼,我如果進了塔,那就是破壞遊戲平衡了。你應該感到榮幸,我還給你留了一條生路。"
家統忍不住輕笑了一下,顯得非常不屑:"生路?你以為這是什麼,三國演義嗎?少來這套,煩不煩啊你!"
賽詣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家統會這麼直接地回擊他。但他馬上調整了心態,淡淡地說:"很好,如果你覺得我煩,那就是我成功半步了。一會兒在戰場上,你會覺得更煩的。"
家統翻了一個白眼,對賽詣的挑釁完全沒有興趣。他嘆了口氣,然後不耐煩地說:
"好了啦!去死一死好不好,煩死人了。像個跟屁蟲一樣陰魂不散,怎麼不去死一死啊。"
家統的話像一把冷水澆在賽詣的頭上,但他仍舊不願罷休。在他的心底,這場對戰遠遠不只是一個普通的考核,而是他證明自己比偉棟和家統更出色,更值得獲得永恆裁決者聯盟資格的機會。
不過,賽詣也意識到,他不能讓自己的情緒波動影響到整場比賽。他深呼吸一口氣,暗自提醒自己:「冷靜,賽詣,冷靜。機會總會來的,你只需要抓住它。」於是,他重新集中了注意力,等待著下一個出擊的時機。
家統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他操控的劫正站在小兵後面,穩穩地補兵。突然,賽詣控制的雷尼克頓從草叢中冒了出來,走向了劫。
"終於出來了嗎?"家統心想,一點也不感到驚訝。
賽詣在這個瞬間顯然想要壓制對方,展現他的優越性。他操控的雷尼克頓移動迅速,目標明確——就是劫。
家統冷靜地控制劫甩出一發Q技能——風魔手裡劍,希望能在距離上保持優勢。賽詣眼疾手快,控制雷尼克頓短暫地抖了一下身體,輕鬆地躲開了這一技能。
"呵呵,就這水平?"賽詣嘲諷道。
然後,雷尼克頓快速接近,用普攻——一刀砍在了劫的身上。
"真煩。"家統心想。
就在這時,小兵們也開始攻擊雷尼克頓。由於雷尼克頓的特殊機制,他的怒氣值開始快速積累。
家統緊緊盯著怒氣條,知道一旦雷尼克頓的怒氣值滿了,他將能發動更為致命的攻擊。他控制的劫開始後退,試圖拉開與雷尼克頓的距離。
"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我嗎?"賽詣冷笑道。
家統沒有回應,他專注在遊戲上,等待著最佳的反擊時機。
小兵之間的戰鬥變得越來越激烈,家統知道,接下來的一瞬間將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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