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血的尷尬事情處理完後,月亮已經爬上了樹梢。
何因到達書房時,書房裡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她的賊心又起,畢竟書房是個極其重要的地方,說不定能找到和任務相關的線索。
何因順着書架一格一格地摸索着,當她的手碰到一個突出的東西時,突然眼前一黑。
還沒等她看清來人,嘴巴就被堵住,接着被一個麻袋套住,整個人被扛在肩上往外跑。
當何因再度睜開眼睛時,發現周圍的環境已經變了。
她長舒了一口氣,卻感覺脖子上架着一把明晃晃的刀。一個蒙面黑衣人冷冷地說道:「說,傳國玉璽在哪兒?」
「傳國玉璽被丞相拿走了。」 何因連忙說道。
「他拿走的那個是假的。」
黑衣人冷哼一聲,將刀又往何因的脖子上抵了抵,「你到底說不說?那逆賊的書房從不讓外人進去,而且你只是一個身份不明、偷走傳國玉璽的嫌疑犯!」
「你…… 你就是那個陷害我的人!」
何因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辯解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何因一時憋氣,雙眼一閉,假裝暈了過去。
恰好這時,黑衣人被人喚了出去,何因暫時逃過了一劫。
何因剛挺直身子,驚魂未定,身邊又出現了一個黑衣人。她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仔細一看,認出了那幽深的黑眸,激動地說道:「是你。」
黑衣人用篤定的語氣說道:「你果然不是丞相的人。」
「你試探我?」 何因有些生氣地問道。
「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誰的人。」 黑衣人回答道。
「奴婢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魂啊殿下!」 何因連忙表明忠心。
秦息擺了擺手,轉身就走。何因見狀,立馬哭喊起來:「殿下!殿下別丟下我!」
秦息轉過頭,說道:「等我。」
聽到這兩個字,何因心裡稍微安定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先前那個黑衣人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又將何因扛起來往外跑。何因強忍着頭暈腦漲,罵道:「你能不能有點創意?」
「閉嘴!」 黑衣人喝道。
黑衣人跑了一陣後停了下來。因為前方出現了兩撥人馬,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打頭的正是攝政王秦息,在璀璨的燈籠映照下,他顯得風神如玉,冷峻不凡。
何因仿佛一下子遇到了救星。
秦息冷淡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丞相三更半夜派家臣到本王的府邸劫人,這是怎麼回事?」
「我家臣不過是見到她鬼鬼祟祟,想為王爺清理門戶罷了。」 對方說道。
「她是我的人,輪不到你們來清理。」 秦息眼神睥睨,毫不客氣地宣布。
「你一定是要來搶她?」 對面的老人家眯起眼睛問道。
「丞相一直自詡要清君側,如今卻劫持了當朝的公主殿下,這是意欲何為?是狼子野心,還是圖謀不軌?」 秦息給丞相扣上了一頂大帽子,說得老人家咳嗽不止。
丞相說道:「她…… 她是公主?我不信!」
「太后早年丟失了一個女兒,如今我將其安放在王府中,準備擇日上報。」 秦息胸有成竹地說道。
何因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存在感瞬間變得很低。
但她還是緊跟攝政王的步伐,對着旁邊的黑衣人厲聲喝道:「放肆!還不放開本公主!」
丞相不懷好意地看了何因幾眼,最後下令讓黑衣人放開了她。
丞相憤憤地說道:「走着瞧,我等着你的欺君之罪!」
秦息矜持地笑了笑,然後招手讓何因過來。
何因扮演了一會兒公主的威儀,等丞相的人都散去後,疑惑地問道:「我怎麼就變成公主了?」
「我說你是,你就是。」 秦息淡淡地說道。
「秦息,本公主命你立馬給我備個軟轎,本公主累了一天了,要好好休息!」 何因擺出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
「你還真當你是公主?」 秦息嘲諷道。
「你不是說我是公主?」 何因立馬反駁。
秦息哂笑:「知道什麼叫指鹿為馬嗎?」
「你是要我假冒公主?」 何因一下子反應過來。
秦息點了點頭,說道:「今天你表現不錯,明天我帶你入宮的時候,你儘可能煽情點。」
「我怎麼假冒啊?」 何因有些擔憂地問道。
「你長得有些像太后年輕時候的模樣。」 秦息解釋道。
「為什麼叫我假冒?」 何因還是有些不明白。
「看你比較順眼。」 秦息看着她,高深莫測地笑了笑,便不再說話了。
何因正等着他繼續說些什麼,系統的提示音再度響起:攝政王對你的好感度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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