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安東大叔和謝廖娜嬸嬸的時候,徐力眼眶有些濕潤,畢竟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城,是他們給了自己家的溫暖!
謝廖娜撫摸著他臉上的傷疤,一個勁的抹眼淚,很快卻又抱著倆胖乎乎的小傢伙,樂的眉開眼笑。
列夫右手上了夾板石膏,用帶子吊在胸前,左手拿著酒杯,和老丈人還有安德烈他們拼酒,徐力在外開車什麼的不喝酒,特別是車裡還坐著老婆孩子!
叔叔還在那家餐館工作么?
徐力給伊娃叉了只烤雞翅,老安東點點頭:是啊,我在那兒幹了十多年,老闆對我還行,幫著交保工資待遇也不錯,我再干三年就能退休了。
怎麼?你想幫叔叔開一家餐館?
老安東打趣的問了句,徐力卻點頭:是啊我來的時候,確實想著幫您開一家餐館,我現在有錢。
有錢你也得自己留著,等孩子再大一些,哪哪兒都要花錢,現在這賺錢不容易,你的好意叔叔收下,錢什麼的你就別想了,叔叔和你嬸嬸現在不缺錢花。
老安東笑呵呵的拿起酒杯,和安德烈走了個,列夫在一旁眼珠子微微一轉,打算問問通心粉,有沒有入股他手機店的想法,小腿卻被人踢了下。
抬頭就看見老丈人正瞪著自己,趕忙尷尬的咧嘴,仰起脖子將伏特加一飲盡。
雖老安東再三推辭,和徐力還是留下兩個大紅包,給了他的外孫女小麗莎,和即將臨產的小寶寶,第天早上告別伊萬和尤利婭一家,啟程回了紅旗村。
媽媽我帶您兒媳,還有兩個大胖孫子,來看您了!
挑過年的清明節上午,徐力手裡抱著一束合,以及一些元寶紙錢,身邊是穿著時下流行風衣長褲的安娜,還有伊娃則抱著各自的孩子。
姐妹倆將孩子放到地上,幫他們正一下小帽子,徐力則仔細將齂親的墓碑,和陰宅仔細擦拭一遍,拔去一些雜草后,將帶來的貢品一一擺上。
插上香后開始燒元寶紙錢,隨後恭恭敬敬的給齂親磕頭,後是安娜和伊娃,最後是兩個小不點,徐力點了下徐衛華和徐衛夏的胖臉:叫奶奶
奶奶
奶奶
兩個小屁孩奶聲奶氣的各自叫了一聲,徐力不知為何眼眶有些發酸,咧咧嘴:聲音大一點兒,不你們奶奶聽不見!
奶奶
奶奶好
小傢伙將胖手放在嘴邊當喇叭,漲紅小臉使勁叫著,徐力咧著嘴在一旁抹眼淚,安娜和伊娃站在一邊,也不知是個什麼情況,她倆這腦筋想要理解,有些費事兒!
媽媽您開心么?
他跪在墓碑前,抬手撫摸著齂親那黑白照片上的臉龐,抿抿嘴:我明年再帶您兒媳孫子來看您。
說完再次磕頭起身,摸了下倆大胖小子的腦瓜:和奶奶再見。
徐衛華擺了擺小胖手:奶奶拜拜
徐衛夏歪頭看著那張照片,咧著小嘴兒擺手:奶奶拜拜!
才一歲多的小屁孩什麼也不懂,爸爸讓他們幹啥他們就幹啥,任由父親抱著他們倆,小傢伙們好奇的四下打量,這裡好多好多的奶奶,好多的叔叔阿姨,還有哥哥姐姐呢!
帶著妻兒在金陵玩了一個多月,這才帶著依依不捨的她們,坐上了返程的客機,這次來金陵,他還買了許多的好東西,基本都是近幾年農科院,推出的耐寒水果蔬菜種子。
還花了大代價,買來兩套去年剛上的智能大棚,一些種植西瓜哈噸瓜專用的土壤,打算回去看看能不能種出來!
嘶呼
菜田裡全村老少爺們兒,全都站在兩座剛剛搭建好的大棚面前抽煙,徐力買回來的大棚,高三米五寬八米長五十米,有一座大棚裡面的黑土壤被往下挖去一米。
做了特殊處理后,填上尤里幫忙搞過來的沙土壤,這種土壤里摻了其他東西,聽說能在較為寒冷的環境里,種出西瓜和哈噸瓜,不過他們沒試過。
馬卡洛夫你這大屋子,能不能行?
尤里安吐出煙霧看向徐力,後聳聳肩:我說大叔,咱們等一個夏天不就知了嘛。
哎哎哎你花了多少錢?
普希金將徐力拉到一旁問了句,他的好大兒瓦列里,也帶著大小子和小子圍了上來,徐力掰著手指盤算一會兒:兩座大棚萬,主要是裡面的智能檢測儀太貴。
種子、肥料和土壤,加起來也有幾十萬,加上關稅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費用,差不多兩萬出頭吧,我說的是華夏幣,不是這邊的盧布。
這麼多錢啊?
普希金一大家子看向這兩座大棚的眼神不一樣了,瓦列里吧唧吧唧嘴:要是不出
呸呸呸烏鴉嘴,我這剛種下的種子,你別咒我啊!
徐力沒好氣的打斷他,帶著來家裡幫忙的老少爺們去了院子,娜塔莎和佳娜嬸嬸她們,經將餐桌都布置完畢,全村老少能來的全都來了。
除了老一輩之外,就剩安德羅夫一家,以及被徐力勸說搬過來的彼得三家人,不過他們的孩子基本都住在城裡上學,距離暑假還有一些時日。
這個這個吃吃這個!
徐衛夏被媽媽放在她豐腴的腿上,穿著開襠褲的他,不停踢騰這雙腿,小胖手去抓齂親面前盤子里的烤牛排,大眼睛撲閃撲閃,滿是對肉肉的渴望。
叫哥哥叫我哥哥我就給你拿。
安德羅夫家的小兒子朱可夫,也就比徐衛華大了兩歲,調皮之姿盡顯,抓起那個徐衛夏想吃的大牛排,對小傢伙咧著嘴兒嘿嘿笑著:快叫哥哥!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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