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矮冬瓜,也……也未免太誇張了吧!就得一個全年級第一名,就虛榮成這樣。”楊千帆見朱慧此時的舉動不由瞠目結舌,冷得瑟瑟發抖,雞皮疙瘩迅速鋪滿全身。
“是……是呀!今早上她還對我她根本就沒把得第一名放在眼裏,可現在……她……她竟然……,太恐怖了!”汪雨涵著,難以想像似的搓了搓胳膊,冷得渾身打霜。
“好,既然這個矮冬瓜這麽虛榮,我就讓她出出醜。”楊千帆著,咧開嘴,聳肩邪笑,從旁邊樹枝上摘下一個毛果,猛力朝朱慧扔過去,當場砸在她的腦袋上。
“哎喲——”朱慧撫著頭,本能地叫起來。她轉過身,見身後一個人也沒有,出於謹慎,眼睛猶如貓咪一般警覺著周圍對自己不利的因素,做好隨時出逃的準備。“是誰在背後襲擊我,出來。”她對著空氣,心問道。
“是我,往上麵看,虛榮的矮冬瓜!”楊千帆坐在雲梯上,得意地朝她大笑,向她揮手。
朱慧抬頭一看,是楊千帆和汪雨涵,他們兩人正高高地坐在雲梯上,笑得人仰馬翻。見到這一幕,她臉上的表情可謂是包羅萬象,尷尬得像是沒有穿衣服,無地自容。
“你……你們怎麽會……會在這裏?”朱慧言辭閃爍,樣子挺窘的。
“如果我們不在這裏,豈不是要白白錯過這次看你丟人現眼的絕佳機會。”楊千帆怕她聽不見,故意將笑聲又提高了幾個分貝。
“我……我……我……”朱慧見他如此嘲笑自己,一時語塞,竟也想不出一個應對之策,隻好紅著臉,瘋狂地一陣跺腳後就羞憤難平地低頭跑掉了。
家長會開完後,南華高中也總算回歸到平靜之中,同學們的歡聲笑語,又一次蕩漾在學校裏的各個角落。星期六,楊千帆在張明家打完麻將後,就同他們那夥人一起跑去d吧裏去消遣。周末,d吧裏的生意出奇地好。年青男女,摟摟抱抱,親親我我。無論是水蛇腰或是水桶腰都扭動得不分尺寸,壯懷激烈。男人身上的肥肉和女人胸前的贅肉緊緊貼在一起,抖得驚動地,波濤洶湧。一個長毛dj,操著一口標準的港台腔,陰陽怪氣地扇動著全場的氣氛,一會要人們舉起左手,一會要人們舉起右手,整個舞池裏光怪陸離得像是進了封神榜裏的酒池肉林,一群妖魔鬼怪正鶯歌燕舞地聚首狂歡。
楊千帆不喜歡跳舞,就坐在一旁喝酒,這時一個穿著前衛的坐台姐向他走來,親熱地同他打招呼:“帆哥,好久不見呀!今怎麽有空跑到這裏來消遣。”
楊千帆抬頭一看,是那個妖精肖陽。
“怎麽,你在這裏工作?”
“是呀!不過是坐軟台。”
“是嘛!”楊千帆散漫一笑,喝了一口酒,沒好聲氣地向她興師問罪道:“上次是你打著我的名義,帶著一幫人把朱慧身邊的那個子給菜了,是嗎?”
肖陽聽到這話,臉上的笑意頓時戛然而止,臉一沉,理直氣壯地憤憤道:“是誰的,我什麽時候打著你的名義去菜那個子了。”
“那你回答我,那個子是不是你菜的?我相信朱慧她是不會騙我。”
“朱慧?又是那個臭婆娘……”
“住嘴——”楊千帆突然打斷她,麵色極其難看地朝她嚷道:“如果再讓我聽到你罵她或是傷害她,我定不會放過你。”
肖陽嚇得不敢再出聲,低眉順眼地點頭稱是,:“我是帶人把那個臭子菜了,但那是胡元吉要我這樣做的,跟我無關。”
“你不,我也猜得到是他。”楊千帆不以為然地又喝了一口酒,不解地又問:“胡元吉那個家夥根本就不認識唐輝,他幹嘛派你去菜那個臭子?”
“他殺雞儆猴。”
“殺雞儆猴?原來如此。”楊千帆點著腦袋,若有所思。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他的視線裏,他驀然驚覺地放下酒瓶,眯縫著眼睛,把視線聚焦在一起,以便自己能看清楚。
“我有沒有看錯呀!”
肖陽順著他的視線回頭一看,不解問道:“怎麽,你也認識剛子?”
“剛子?什麽剛子,他是我們學校學生會裏的會長羅明罡,他可是好學生,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裏?”楊千帆遠遠地望著他,費解不已。
“學生會的會長,不會吧!他可是我們這裏贏利的支柱人物呀。”
“支柱人物?”
“我們這裏所有的毒品可都是他提供的。”
“你什麽,他提供毒品給你們?”楊千帆驚訝得幾乎要叫起來。
肖陽點點頭:
“是呀!我沒找他買過毒品,所以和他不熟,隻是知道他罷了。”
“真沒想到呀!學生會的會長竟會幹出這種事來,有趣!”楊千帆衝著他的背影別有意圖地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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